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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世(三)

    往事.入世三“你...不要过来!”元望握紧一拳,他快速地看了眼四周,并无任何可做防御的武器在身,便只能瞪着眼,屏住呼吸,堪堪看着面前人越走越近。在听闻少年这句激动的话语后,沈碧渊只是顿了一顿,便又朝前走了,“不要过来...?他行走得十分缓慢,却每一步都像是带着莫名的威压,直至走到元望身前,“为何...不要过来?”那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喜怒,他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这面部紧绷,如临大敌的少年。面对向自己投下的巨大阴影,元望双手紧紧攥成拳,不敢妄动。“也不知之前是谁...哭着求我...”沈碧渊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冷笑,“叫为师...抱你!”“......!”元望顿时瞪大了眼,像是此时才想起什么来。一些画面猛地涌入了他的脑海。自己是如何与面前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又是如何纠缠彼此,淫乐交欢...他大张着双腿,在青年身下婉转呻吟,淫言浪语,哭着求面前人进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人又是如何凶狠地进入他...刺穿他...“......”为什么会这样...元望微张着唇,心头剧震,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怎么,现在却不认账了?也不知昨晚是谁不知廉耻地敞着腿,骚叫着求我干他...又是谁紧缠着我不放过!”沈碧渊欺身压下,“还敢说,叫我...不要过来——?”元望已缩至床角,却被来人步步紧逼。沈碧渊单手捏住元望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便吻了上去。“唔...!”元望皱起眉,他只感到那舌头直直地窜进来,扫过他的口腔,元望登时怒气上涌,他用牙齿狠狠地去咬沈碧渊的舌头和嘴唇,可即便如此,那唇舌也不见丝毫退缩,反而更深入了进来,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鲜血顺着交缠彼此的唇角流下。那吻真正是到达了噬咬彼此的程度,元望伸出手臂就想推开身前的人,却被沈碧渊察觉,先一步便把元望的两只手按于头顶,同时身体更是朝前欺压下去。“唔...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就这么纠缠了许久,沈碧渊才放过他,“可想起来了?”同他接吻,也只不过是让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越发清晰起来。元望紧抿着唇,不置一言,双眼紧紧闭上,眉间深深地皱起。他别过脸,强压着那些记忆,像是想将这些都抛之脑后,却硬是被沈碧渊掰过脸,“看着我——!”他似是知道这少年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便硬是强迫要他面对自己,也面对他们早已有了肉体关系的事实。听闻沈碧渊所言,少年便当真是睁开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看着少年倔强的眼神,红肿的唇瓣,紧闭的唇缝流下了一道鲜血。他毕竟已是尝过了这具身子的滋味,此前又与这人唇舌纠缠了一番,眼下轻易地便被少年这副模样撩拨起了情欲,看着此时怒瞪着自己的少年,沈碧渊只觉胯下硬得发胀。“为何...不杀了我?”元望平静地问道,事到如今,为何...还要留着他?听闻少年的问话,沈碧渊内心不禁升起一股烦躁。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问题,他沈碧渊想杀谁就杀,想留谁便谁,何需过问什么...理由?嘴角扯起一个笑,“你是我的好徒儿,我又怎么会杀你呢?”沈碧渊动作轻柔地抚摸上元望的脸,像是所言非虚。“你不是我的师父。”元望直视沈碧渊道,“都是假的...不是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一开始就只有欺骗和利用。不论是这人自称是师父,还是他伪装的良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事实是,他在他眼前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妹妹,他用洗髓凌辱他,折磨他,视他的一切努力为笑话,他直接毁了他所向往期许的那个未来,彻底粉碎了他的梦想。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妄图逆天改命,枉顾他人生死和命运,自己也只不过是他手中随时可以捏碎的棋子。在他亲昵地叫他师父,在他努力勤奋地习武,在他对他展现那些情意和痴态之时,这人背地里...又是如何冷漠可笑地看待自己的——?“......”面对少年的责问,沈碧渊一时间竟不知回些什么。元望闭上眼,似是长呼出一口气,“沈碧渊,你听着。”再睁开眼时,那眼眶已是通红,他直视沈碧渊,泣血一般一字一句道,“我、恨、你!”这三个字,当真是字字诛心。沈碧渊只觉心口一阵钝痛,就好像是有人拿刀子正生生地凿着他的心口,他的双手攥成拳,良久,嘴角却扬起一个扭曲的笑,“恨...又如何?”他道,“你还不是和你最恨的人上床了——?”下一刻,他便粗暴地扯开少年的衣物,一只手揉捏上了少年的身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恨...?要恨便恨罢!“住手...!”元望剧烈地挣扎起来。“记得那些无谓的东西,却记不得与我同床,夜夜笙歌时的情景吗?”沈碧渊冷哼一声,双手轻车熟路地抚摸其上,他知道这少年身上每一处脆弱和敏感的地方,“呵,才被我摸那么两下,就湿成这样?”元望喘着气,他现下虽不是发情的时候,但毕竟这具身子曾与眼前人交欢许久,身体上对这人的记忆是抹灭不去的,甚至是只要被他一碰,那些同他肌肤相贴的荒唐记忆便会全部涌进脑中,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少年强忍着,双眼紧闭,愤恨难言。“你...杀了我罢!”“杀你?我可不会杀你,你可还是有些用处的。”沈碧渊直视元望,脸离他极近,“本座胯下的...玩物!”笑话,他亲自调教出的人,为什么要杀?把元望翻了个身,叫他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于头顶,彻底断了他挣扎反抗的念头,两根手指撑开窄穴,只瞧得那处已有一丝淫液渗了出来。沈碧渊不明所以地冷笑一声,到底是具淫荡的身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手指捅进又捅出,待那处媚肉变得又湿又软,粗长的巨龙便尽根淫入到底。沈碧渊前后抽插,便当真是把这少年当做发泄欲望的玩物,尽情地享用起这具身子带给自己的快感。“......”元望被迫承受,紧咬着唇,不发一言。两人虽行着那亲密之事,却毫无之前的旖旎氛围。沈碧渊蹙起眉,看着紧闭着双眼极力忍耐的少年,此般模样,就像是不愿面对,不愿承认...他倾下身,一手掰过少年的脸,强迫他同自己接吻,同时,下身巨物狠狠地刺穿身下的人,便是想叫他认清事实。接着他猛地一下便抱起了身下人,强硬地给他翻了个身,让少年坐在自己身上。“啊——!”一阵天旋地转,元望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重心一个不稳,一下便搂住了面前人。两人的视线对上,脸也离得极近,只瞧得那张绝色的脸上面无表情。元望赶紧回过神来,猛地就想挣扎起身,却被沈碧渊紧紧箍住腰,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下身狠狠地朝上顶去。元望知道自己反抗,只会加剧面前人对自己的欺侮,便当真同个毫无生气的人偶般,靠在沈碧渊身上,任那人如何顶弄,便是不动也不出声,只堪堪承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碧渊眉心紧蹙,他知道元望什么心思,只觉阵阵怒气上涌却不知何处发作,下身动作更是丝毫不留情,只顶得少年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射入的那一刻,元望张嘴,狠狠地咬上沈碧渊的一侧肩膀,便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想对面前人发泄所有的愤懑,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两道深深的血牙印浮现在沈碧渊雪白的肩上。未等面前人反应,元望便喘息地站了起来,他的双腿仍在打颤,下床的时候,还跌了一跤,他挣扎着站起身,这一空档便足够被人捉回了,元望心脏砰砰直跳,他不敢去看身后,只一味地朝前冲。他猛地推门两扇木门,白光乍现,他顾不得许多,无头苍蝇一样只晓得朝前跑。他感到自己撞上了一个人,只听得那人惊叫一声,手中的瓷盘叮咣地掉落在地,他无暇去理会,又踉跄地迈开步子。他经过几排习武的人,他从他们之间跑过,不顾他们或惊讶或生疑的脸孔。之后,他又撞上一些人,有人责问他,有人担忧他,他都全然不去理会,只知朝前跑去,耳边只有他自己呼哧的喘气声。他掠过许多不认识的人,有人喊他少侠,有人令他站住。他经过亭台,楼阁,奇花,异木。他逐渐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广阔的天地,细水从山峦之峰潺潺流下,在青峰松柏间升腾起氤氲雾气。碧湖犹如镜面,两只白鹿行走其上,一圈圈水波从蹄间扩散开来。放眼望去,周身云雾缭绕,极目远处是深浅不一的虹霞,天边有仙鹤飞过。云水宫。此处虽美,却让此间少年迷失了方向。元望不知何时已走到一处圆形空地,堪堪走至正中央时,只听得轰隆隆的声声巨响,从地底生长起五根圆柱形的高大石柱,犹如破竹之势般直冲云霄。只见那破土而出的圆柱耸立于空地边围,粗壮的锁链盘踞于石柱繁复的纹路之上。接着,只见那纹路一点点地亮起了金光,同时,一个金色法阵嗖地在少年脚底扩大。元望低下头,只瞧见自己正处于巨大阵法中心,他看不懂那些繁复的符文,只瞧得阵法正中一个巨大的——“命”字。下一刻,五根石柱上的五条锁链便倏地极速窜出,纷纷朝正中站立的少年袭来,顷刻之间便上了少年的身,竟是分别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腿,和颈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望咚地跪了下来,他的四肢被锁住,偌大的空地之间,只他一人堪堪困于中央,此般模样,就好像是那将要行刑之人。他挣扎一下,却被那重型锁链禁锢得更紧。紧接着,从地下猛地窜出两根尖利石锥,直接扎穿了少年撑于地面的双掌中心。“唔——!”五指颤抖,鲜血蔓延开来,元望紧皱起眉,只觉疼痛难言。不过还没完,另两根钻出的石锥硬生生扎穿了少年的脚踝,汹涌迸出的鲜血溅了一地,如此这般,便是将他整个人死死地钉在了地面上。紧咬住牙关,浑身瞬间就汗湿了,元望抬起头,便看到青年朝他缓缓走来,嘴角挂着他熟悉的冷笑。“你想逃到哪儿去——?”***少年的双手高悬于空中,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开,身上缠绕着几根灰黑粘稠的水柱。说是水柱,不如说是灌了铅的泥浆,那浑浊厚重的灰黑泥浆在少年身体上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时不时还会朝地面掉落下一坨坨淤泥一般的液体。髓根无孔不入,从少年的口中和后穴淫入,直搅得少年人的肚子都鼓出粗壮柱体的模样来,看上去诡异无比,就好像一条大蟒钻入了他的肚子。不仅如此,那髓根还钻进了少年先前被石锥扎穿的孔洞处,两掌掌心,两处脚踝,只叫那处伤口无法愈合,反而被捅出了更大的窟窿,粘稠的鲜血混合着灰黑的泥浆,直往下掉。少年面色惨白,不知还有几分气。反观另一边,只瞧得青年端坐于一旁,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似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正被洗髓的少年,之后便道,“白鹤戾,你且瞧瞧,这少年的身子是不是十足的——放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青年身旁还站着一男人,听得青年所言,他的头反而垂得更低。白鹤戾额上冷汗直冒,他万不敢抬起头来,只怕他就是抬头看上这少年一眼,他的双眼怕就要保不住了。“不知教主...为何又要为这少年洗髓?”沈碧渊淡淡地哦了一声,“上回没洗彻底,这次便再来一遍,反正没玩死,再用一次又有何妨?”“......”“你瞧瞧,这一醒就得那般闹腾,看来是忘了洗髓的滋味了,那便再来一次,方能乖巧。”白鹤戾紧皱起眉,“教主您这又是何苦和这少年...互相折磨?”“...互相折磨?”沈碧渊眯起眼,眼里寒意尽显,这四个字他几近是咬牙切齿地从唇缝吐出,“怎么就互相折磨了?”难道不是自己折磨于他,又何来互、相、折、磨——?白鹤戾闭上眼,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这个男人此时绝不是面上那般气定神闲,“教主,既然如此,不如杀了他,方可一了百了。”如此这般,便可永绝后患,教主也不会再为这少年牵动心绪了,“如果您下不去这个手,不如我来——”“你敢——!”沈碧渊一掌便“啪”地一下拍碎了身旁的木桌,他的额上瞬时暴起青筋,就像是被触了逆鳞,“...滚出去!”“...是!”白鹤戾脸颊流下数道冷汗,赶紧退了出去。只怕就是晚走一步,今日留不得的便是他自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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