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薄烨,你来了
“砰”的一声,德川睿被薄烨扔到沙发上,力道过大,连带着沙发也倒了。 黑人跟保镖们厮打在一起,人多势众,很快就被征服按倒在地面了。 德川睿脸上都是血,两个眼睛被打的青紫,看着近乎发狂的薄烨,他吐口血,哈哈的笑着:“我说过的,我看上你女人了,她早晚都是我的。” 薄烨脸色阴翳,黝黑眼眸都是狠辣和滔天怒气,冲着他嘴就是狠狠一拳。 “啊。”德川睿疼的叫一声。 保镖想过来帮忙,薄烨冷声:“滚。” “都出去。” 保镖接到命令,只能道:“是。” 所有人,看都不敢看床上女人一眼。 转身出去了。 外面,邹老板听着里面动静,心里倒是稀奇,看来薄烨是真把那个江阮放在心尖上疼着了啊。 邹老板认识薄烨这么久,印象里的薄烨一直都冷静的过分,就算天塌下来,他那张脸眼皮都不会动一下。 什么时候会有像今天这么失控的时候。 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似的。 不过德川睿敢在他的地盘搞事情,邹老板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眼底划过微光,邹老板捏根雪茄咬在嘴里,旁边的人过来点燃。 抽一口,眸色晦暗不明。 屋里不断发出铿铿锵锵的声音,薄烨踢断了德川睿的下巴,又断了他几根肋骨,废了他的手。 然后拖着德川睿的头发,把他扯到墙角,德川睿从小娇生惯养,哪里遭受过这等折磨,人差点晕死过去,只能喘着气。 “放过……放过我……” 太疼了。 他受不了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 可薄烨却依旧觉得不解气。 “放过你?” “你他妈该死。” “敢碰我女人,去死吧!” 他抬脚狠狠踩在他胸口,生硬皮革抵着他胸腔骨,然后狠狠往下压。 薄烨接受过训练,力道本来就大,此时又带着怒气,用足了力气。 只听咔嚓咔嚓的骨碎声响起。 薄烨把他胸腔骨全活生生压碎了。 德川睿疼的撕心裂肺:“啊……” 惨叫声传遍整个屋子。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了,邹老板声音传来:“薄烨,别弄出人命。” “他再该死,也不能死在我的地盘上,你是聪明人,别给自己惹麻烦。” 好歹德川睿还是那个家族的二公子。 薄烨想在南非占地盘,以后少不了打交道。 德川睿是该死,但他背后牵扯的家族势力太广泛,就算想弄死他,也不能明面上来。 南非乱,一条人命不算什么。 但要是在他地盘上,而且指名道姓说出是薄烨弄死的,对薄烨对他都不是什么好事。 德川睿从来没遭受过这种酷刑,再狠辣的他此时也宛如一条死尸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全身裂骨的痛,灵魂都在痛。 他的手,腿,还有胸口,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骨头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给踢碎了。 魔鬼,这个男人就是魔鬼。 德川睿生出恐惧,后悔,或许他压根就不该招惹上他。 德川睿更担心的是,他不会变成废人吧。 不,他不能成废人。 一个对家族毫无利用价值的废人,他会被唾弃,被抛弃的。 他绝对不能落到那个地步。 喉咙涌出鲜甜,德川睿用尽力气发出嘶哑声音:“救我……救我……” 他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 整个人仿佛是个血人似的。 耳边皮革声响起,德川睿瞬间闭嘴了,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来了。 耳边传来他魔鬼般的低哑声音:“救你?” 抬脚就是狠狠的一脚,踹在他腿上。 “谁能救你,嗯?” 又一脚,直踹他腿里面。 “啊……”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德川睿蜷缩身子,痛苦不堪。 薄烨也没好到哪去,白衬衫全都是沾染的鲜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头发凌乱。 两个拳头都是伤口,渗透着血。 是刚才薄烨打德川睿的时候,用力过猛造成的。 此时丝丝啦啦的疼。 可这点疼对薄烨来说,不算什么。 他永远不会忘记,刚才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这个该死的德川睿。 敢动她的人。 薄烨眼底都是红血丝,都是恨意,恨不得直接杀了他。 蹲在他面前,薄烨狠狠抓起他的头发,看他鲜血模糊的脸,他手掌攥紧。 “刚才用哪只手碰她的,嗯?” 他拖着尾音,传到德川睿耳中,像是阎王催命般,心底渗起无尽的恐惧。 “没有,我没有。” 薄烨冷笑:“看来是两只手都碰了。” “那就都别要了。” 德川睿还没反应过来。 薄烨就握住他手腕,然后往后狠狠一弯,男人用尽十足力道。 硬生生把德川睿的手腕骨头给断了。 断骨之痛,要比脱臼还要痛十倍百倍。 “啊……” 德川睿疼的眼泪哇啦哇啦流,跟血混合在一起,也不知道哪些是泪,哪些是血了。 断了他的手,薄烨甩开他的头,起身冲着他断掉的腿又是狠狠几脚。 这才转身,喘着气朝着大床走去。 薄烨刚才气头上,只想杀了德川睿,没注意到江阮的嘴还被胶带粘着。 手也被绑在床头。 他瞳孔一震,眼底都是懊悔,赶紧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江阮却仿若受刺激似的不停的挣扎,嘴里叫道:“别碰我,别碰我,德川睿,你滚开,滚开!” 薄烨:“江阮,是我。” 她却像是听不到似的,不停的挣扎着叫着。 “别碰我,滚,德川睿,你滚,我要杀了你,薄烨不会放过你的……” 她挣扎的厉害,两个受伤的手不停的摩擦着绳索,破掉的伤口不断往外渗透出鲜血,顺着雪白手臂往下落。 薄烨看的心疼,也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睁着眼,可眼睛里没有光。 她看不到了。 薄烨紧握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解开绳索。 她却在他怀里挣扎的更厉害了。 “江阮,是我,我是薄烨。”薄烨按住她肩膀,声音温和的压抑的安抚着她。 江阮却依旧在挣扎:“滚开,别碰我。” 她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薄烨脸色大变,察觉到这点,他唇角都在恐惧的发颤。 该死的德川睿。 薄烨很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想到什么,他把手碗放在她鼻尖。 他的香水味,她一定认识。 薄烨想看她还有没有味觉。 果然,江阮闻到香水味不再挣扎了。 她双眼无神,眼眶含着泪水,是兴奋的泪,激动的泪水。 这种香味,她不会闻错的。 他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江阮肩膀都因委屈激动而轻颤着,她哽咽的忍着哭声:“薄烨,你终于来了。” 她在黑暗中凭着知觉,抱住他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了。 所有的害怕,委屈,恐惧在此时得以消失。 听着她哭声,薄烨心头宛如刀割般滴血,他喉结滚动着,把她抱在怀里,掌心在她后背轻拍着。 安抚着她,明知她听不到,他还是愧疚悔恨:“对不起,我来晚了。” “是我没保护好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薄烨此时黝黑眸底却沾着湿意,他缓口气,掌心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 等她哭的累了,才俯身把她抱起来。 裙子收拢,露出她雪白脖领。 此时却有几枚碍眼的红色在上面。 格外刺眼。 薄烨当然认识那是什么。 眸色却是淡淡,一扫而过,仿佛没看到似的,单手抱着她,抬手帮她收拢好衣服。 遮住那些印记。 只是经过德川睿时,冲着他头又是狠狠的一脚。 一脚下去,德川睿眼冒金星。 直接晕死过去了。 门打开,保镖都在外面站着,领头的过来:“薄总。” “去请医生过来。”薄烨冷声命令。 “是。” 邹老板没走,掐灭手里的雪茄丢给手下,他问:“德川睿没死吧?” 薄烨冷冷的看着他。 见他不说话,邹老板心里咯噔一下。 “你……” 还没说完,就被薄烨打断,狠声传入耳中,冰如刺刀:“我早晚杀了他。” 意思就是没死 邹老板这才松口气,没死就好。 在他的地盘死人,是给他惹麻烦。 邹老板抬手拍了拍薄烨肩膀:“谢谢。” “放心,我会帮你的。” “先带弟妹回去吧,她更要紧。” 邹老板也只能说这句话,别的话,他不能问。 德川睿是什么人,众所皆知。 他就是个既好色又变态的疯子。 又跟薄烨结了仇。 江阮长的这么漂亮,又是薄烨的人,落在他手里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动动脑子也能知道。 薄烨抱着江阮走了,看他背影消失,邹老板这才带人进去。 就看到床上有一条绳索,还有胶带,血,不远处更是摆放着各种情.趣刑.具。 地面都是血,德川睿就躺在血泊中,脸上,浑身都是鲜血,就像是死了似的。 邹老板不禁啧啧,薄烨下手还真狠。 也是,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动薄烨的女人,薄烨今天没杀了德川睿,已经很给他邹老板面子了。 “去看看他还活着没。” 这么脏,邹老板才不肯去碰。 他有深度洁癖。 手下去看了看,南非语:“没死。” 邹老板发话:“把他带走,让人送回去,就说跟人结仇了,要是对方问是谁打的,就说不知道。” “是。” 手下人:“邹老板,可是他的下属刚才已经看到你了。” 邹老板不屑嗤声:“你说的是那个小部落首领?跟了不该跟的人,眼睛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还用我教你怎么处理他吗?” 邹老板语气轻描淡写的。 话语里却尽是杀意。 能在南非这种混乱地方成为一方霸主,邹老板可不是心慈手软的角色。 在这心慈手软,那就是把自己的命亲手送给阎王爷。 “我明白了,立刻去办。” 房间里。 女医生帮江阮包扎好手腕和脸上的伤口,才对薄烨汇报。 “先生,还好女士的伤没有伤到筋骨,我给她开点药,每天让她吃下去就行。” 薄烨皱眉问:“那她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到,也听不到?她的视觉和听觉还能恢复吗?” 女医生:“这个不用担心,这种药是南非很常见的一种幻迷药,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就会自动消退,等药效过去就好了。” 听这话,薄烨紧提在胸口的弦这才放松下来了。 他暗中松口气,脸色依旧冷冰冰的,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 但说话还算客气:“谢谢你。” 然后让保镖跟着去拿药了。 房间安静下来,薄烨坐到床边,江阮在床上躺着,两个手被纱布紧紧包裹着放在旁边。 江阮知道是薄烨叫来医生给她看伤,所以刚才被包扎的时候她很乖,没有乱动。 虽然手腕还是很痛。 她怔怔的睁着眼睛,眼前依旧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到。 不知道周围是不是很多人,医生还没走吧 她不敢说话。 直到放在旁边的手指被男人的手指轻轻勾住,薄烨握着她指尖,江阮这才敢说话:“薄烨?” 他叫他的名字。 可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其实薄烨回应她了:“嗯。” 只是江阮听不到而已。 知道她现在没有听觉,薄烨搂着她脖领,轻轻把她扶起来。 她脖子也涂药膏了,被掐.红了。 薄烨揽着她,掌心在她后背小心的轻拍着,江阮叫他:“薄烨?” “我是不是瞎了聋了?我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到了。” 她声音都因为恐惧而颤抖。 眼角的泪又忍不住落下来了。 薄烨心疼的要死,抬手帮她擦泪。 想到什么,他拉过她的手,铺开她手掌。 然后一笔一划的在她掌心写字。 中文太复杂,他怕她不能想象出来。 于是,很简单的英文。 “no。” 江阮皮肤有感觉,清晰感觉到他在她掌心写得什么,她哭声戛然而止,带着怀疑的问他:“真的吗?你没骗我?” 薄烨写道:“en。” 江阮破泣为笑:“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以后彻底瞎了聋了呢。” “那我什么时候能好啊?” 薄烨:“24。” 江阮隐隐约约猜出来,她兴奋:“真的吗?24小时吗?我就会好吗?” 薄烨:“en。” 江阮这才松口气。 她就这么窝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的都是他古龙香水的香水。 可突然又想到什么,江阮眼眶的泪如同河流般控制不住的又哇啦哇啦往下落了。 她带着哭腔:“可是德川睿他碰我了。”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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