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你要是害怕,可以跟我分手
36对面主播投影过来了一对缅铃,一根小号的假阳具。他本来还准备投影一个眼罩,但安淼脸上已经有了面具,只要稍稍往上推,效果一样。计时很快开始,安淼需要在五分钟内射出来才算结束,他不禁有些心慌,下意识看向宴少歌。暮诃看在眼里,眼眸微眯,先一步拿起假阳具掂量了下,顺着安淼的尾椎滑到屁股。“这么细的东西,不知道宝贝的小屄会不会不满足?”说话间,假阳具的顶端抵到了阴穴口,安淼心头一跳,不由地夹起腿。“别……”宴少歌面色不善,盯着暮诃:“这就不劳暮神你费心了吧。”“淼淼,过来。”换到安淼,宴少歌声音放柔了些。安淼下意识走向他,阴穴被假阳具的冠部猛地一顶,他腿一软,喉间顿时溢出猝不及防的低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暮诃趁机扶起他贴近:“时间不等人,宝贝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分个亲疏远近?”屏幕上的倒计时已经来到四分钟。深知多拖一秒就会让暮诃多得意一秒,宴少歌没再跟他针锋相对,安抚地亲了下安淼的面具,取来缅铃小心地夹上他的乳头。乳头立时涨红,疼痛袭遍全身,安淼一下红了眼睛,抓紧了宴少歌的手臂。宴少歌立即安抚地亲吻起他,手钻进裤子抚摸起他的阳具。见安淼对宴少歌全心依赖、毫不抗拒的样子,跟见自己如见蛇蝎截然不同,暮诃沉了眼眸,取来润滑涂满假阳具,扯下安淼裤子就顺着他屁股往里钻去。摄像头只能看到安淼夹着阳具,丝毫不知那柄假阳具根本没有进入他的后穴,而是往前滑去。冰冷的润滑液一接触到阴蒂便化作温热的水液,阳具快速摩擦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安淼的腿很快就站不住了。他现在前后备受夹击,宴少歌的手法虽然不算熟练,但也给足他刺激,而阴蒂被恶劣地对待也不恼,反而不知廉耻地期待更多,他甚至险些迎合地摆臀,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顶峰。安淼刻意压抑的哼吟与反应对两个alpha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夸赞,宴少歌有些把持不住,信息素不受控地飞绕到安淼身上,释放出霸道的侵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暮诃不甘示弱,同样强势的信息素绕到安淼颈后,奈何他只是个投影,不实的信息素很快被宴少歌的信息素逼退,他能清楚嗅到宴少歌独占欲爆棚的信息素在赤裸裸地向他挑衅炫耀。暮诃瞳色愈发深浓。两个alpha争风吃醋,可苦了夹在中间的安淼。宴少歌手里动作越发粗鲁,可安淼偏偏还能从中得到快感,胸口的疼痛也逐渐化为麻痒,火辣的痒意袭遍全身,他恨不得亲自上手挠起来。假阳具也从阴蒂挪到了他的雌穴入口,由于尺寸不大的缘故,顶端轻易滑了进去,安淼不设防地低叫了声,屁股立即向后翘了翘。太奇怪了,被陌生的东西肏进阴穴。这让他无端想到了那天奚楚替他上药的场景,冰冷的假阳具跟避孕药栓相似,轻易顶到他的子宫。他快站不住了。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一次比一次剧烈,身体随着假阳具的操弄以及性器被撸动而前后摇摆,胸口的缅铃发出暧昧情色的铃声,每一下都牵扯着涨红的乳粒,很快,安淼再也受不住刺激地淫叫了起来,前后一块抵达高潮,身体剧烈抽搐,面具后的眼睛溢出了欢愉的眼泪。太刺激了这种体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被快感掌控,他整个人仿佛丧失自我成了性爱的载体,只能感受到这种极端、灭顶的快意。他忘了他在直播,忘了他实际是被两个alpha用手、用假阳具送上高潮。他的腿根湿腻一片。他的肚子同样糊满了精液。他本该羞耻,本该难堪,可在这极致到让他失去思考能力的欢愉面前,他只有沉溺。心底深处在这一刻发出警告,可他无暇顾及,他太软了,也已经迷糊了,以至于直播什么时候结束,暮诃什么时候离开,在他耳边又悄然说了什么,他全然不知。等他回过神,他已经被宴少歌抱到了床上,床边亮着盏夜灯,宴少歌正在他上方。盯着他看了半晌,宴少歌才略有些不高兴地爬上床躺到他身边抱上他:“暮诃那老东西走之前跟你说什么了?”“我先说好,不管他跟你说什么,你都只能选我。”老实说,宴少歌有点危机感,他总觉得暮诃对安淼的态度不太单纯,他们之间的氛围也不对劲,明明他才是安淼名正言顺的对象,可暮诃一凑过来,他就像个局外人,只能看着他们两个把他隔离在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感觉让他无能狂怒。而悲哀的是,他也没法逼迫安淼放弃直播。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安淼。只是作为占有欲极强的alpha,哪怕直播时那些碰触都是虚假的,他也极不痛快,因为安淼的反应是真的。他会因为暮诃的亲吻脸红,会因为他的碰触颤栗,会因为他的玩弄高潮……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挑拨他的理智。尽管宴少歌没把自己的不痛快宣泄出来,可安淼不是瞎子,哪会听不出来看不出来,理智回笼的他也不禁自责羞愧,当着自己的alpha在别的alpha手下高潮什么的……“对不起……”安淼想,或许他该换个工作了,或许,他可以尝试离开帝星,去别处生存。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在其他星球上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我不是怪你。”宴少歌有点烦躁,把人抱紧了,“这也不能怪你,是暮诃那个老混蛋太无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我就是有点不痛快,感觉你跟暮诃之间好像有瞒着我什么。”宴少歌最芥蒂的就是这点。安淼心脏顿时漏跳一拍,被戳中了要害。他有些犹豫地看着宴少歌,轻声问:“你很介意这个吗?”“也不算……好吧,我就是不爽你跟他有秘密。”宴少歌亲吻着安淼的额头,又亲了下他犹豫的眼睛,“你不想说就算了吧,我就不痛快一下,很快就能好。”宴少歌说是这么说,可安淼哪能不知道这将会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也不想让宴少歌总是处于猜忌中。咬咬牙,安淼抓着宴少歌的手向下伸,不安又认命地说:“秘密……就是这个。”“你要是害怕,嫌恶,想跟我分手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