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伯母,你这是怎么了?
山洞外,宁渊整理着今日一战的收获。 “我与那段延庆的实力相仿,尤其我还身负北冥神功这样的绝学,理应占据优势,不过我对敌经验不足,而段延庆战斗经验十足,这才陷入僵持。” “不过我可一力破万法,只要我的功力再深厚几分,便可以碾压的力量击败他。” “但这需要的功力差距必须足够的大才可以做到。” “我还需要多修炼几门其他武功。” “六脉神剑……” 宁渊暗暗盘算。 宁渊微微一笑。 刀白凤思忖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刀白凤略有尴尬,但还是强忍心头复杂,侧过身,露出如玉般的肩头。 刀白凤刚说一个字,呼吸便变得急促沉重起来,望着面前宁渊俊朗的面容,恍惚间竟与段正淳的面容重合。 宁渊看到洞内衣衫不整的刀白凤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刀白凤眉头紧皱,“小无相功?” “夫君……” 肩上靠近胸口的位置,还有三道醒目的血痕,破坏了美感。 刀白凤并未完全丧失理智,只是一瞬便醒转过来,但是身子此刻却用不出一点力气。 刀白凤连忙摆手拒绝,她刚想起身,突感双腿一阵发软,一股热气从腹部上窜,眨眼便笼罩全身。 宁渊连连摆手,接着又道:“我既称呼散人为伯母,那伯母也不可再称呼我为公子什么的,直接叫我名字便可。” 白色内衬已经少了一截衣袖。 刀白凤有些尴尬地说道。 刀白凤迷迷糊糊中喊了一句,宁渊哪里还忍受的了,一声夫君好似打破了宁渊的禁锢,也彻底释放了宁渊这两日的压抑。 “实在抱歉,肩头的外伤我实在无法包扎,可能需要慕容公子帮忙。” 宁渊故作不知,连忙抓住刀白凤皓白玉腕问道。 刀白凤接着又好奇询问。 接着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脱下外套,“伯母,夜间寒气深重,如若不嫌弃,就以此外衫保暖。” “这种小事,散人尽可明言。” 刀白凤脸上也露出笑容。 “这怎么能算是屈尊。” “慕容——复?” 宁渊也立即抱拳说道。 刀白凤念叨了几句后,又道:“那我就称呼你为慕容吧!” 宁渊转过身,疑惑开口。 刀白凤忍不住伸手抚摸宁渊的脸颊。 宁渊对此倒是没有隐瞒。 “伯母哪里话,虽然我与伯母才认识一天,但却一见如故,从未将伯母你当做外人,伯母对我也无需这般多礼。” 刀白凤立即开口保证。 相比一阳指,六脉神剑的威力显然更强。 “不知伯母可曾听说过一门名为《小无相功》的绝学?” 宁渊反问道。 “我与段兄弟一见如故,兄弟相称,如果前辈不弃,那我便称呼前辈为伯母如何?” 刀白凤一脸怀疑。 “啊!” 毕竟刚刚她才让宁渊离开,现在却需要对方来帮自己。 但也不至于被男人一碰就发软。 “没什么,只是家中有长辈曾在此出生,多年未归,我来为她取些东西而已,恰好路上遇见了段公子。” 刀白凤说着又露出忧心之色。 “慕容公子?” 这反而让刀白凤越发感到疑惑,“你不懂?那你刚才施展的是……” 刀白凤忍不住问出了压在心中许久的疑惑。 山洞内,刀白凤轻声唤道。 不过她转念又是一想便冷静下来,“都是江湖儿女,没必要做此小儿女姿态。” “我……” 随着宁渊轻轻拉紧衣袖绷带,刀白凤不由轻喊一声。 “也不知道现在誉儿回到大理没有。” 不可能有假。 刀白凤连连摇头,转过身,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这次多谢慕容公子,若非你,我们母子恐怕都要落入四大恶人的手中。” “当然可以。” 发出声音后,刀白凤又连忙捂住嘴唇,一脸羞色,不好意思地撇过头,不敢去看宁渊。 好在宁渊眼疾手快,立即上前将刀白凤扶稳,“伯母,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腿麻了?” 宁渊接过刀白凤递来的一截雪白衣袖。 盘起的乌发散开,整个人娇艳如花。 “小无相功乃当世顶尖内功心法,是可与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丐帮《降龙十八掌》相提并论的绝学,只要身具此功,再知道其他武功的招式,倚仗其威力无比,可以模仿别人的绝学甚至胜于原版,因此没有学过此功的人很难分辨。” “恶贯满盈为何会懂我并不知晓,不过我并不懂一阳指。” 火光的映衬下,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目光不由瞥向刀白凤的手臂。 “也是,对了,慕容公子也不必称呼我为散人,我的本名叫做刀白凤。” “散人?” 刀白凤突然说道。 刀白凤只感觉浑身一阵酥麻,双腿竟是有些发软。 “散人怎么了?” 感受着手掌传递出来的温度,刀白凤一时间竟是有些心猿意马。 宁渊蹲下身,将手中衣袖缠绕在刀白凤的肩头,手指不时碰触到刀白凤雪白肌肤。 宁渊轻声安慰。 “这自然是好的,只是难免让慕容公子屈尊。” 按照她的了解,之前宁渊施展的分明就是一阳指。 “我没事。” “散人放心,有婉妹在,一定能护送他安全回去。” 他好歹也是段家的人,自己虽然不会这门绝学,但又岂会认不出来这门武功。 “你怎么懂一阳指?那恶贯满盈为何也懂?” “世间竟有如此奇功,怪不得你在江湖上能闯出南慕容的名号。” 接着又露出不好意思之色,“如此绝学,你能告诉我,是对我的信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第三人。” 宁渊点头同意。 宁渊立即双手虚抬,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宁渊听到身后的山洞内传来的呼喊声。 刀白凤恍然大悟。 “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我记得你家在姑苏,不知这次千里迢迢来到云南是有什么事吗?” 刀白凤一时有些心慌,虽然在段誉出生数年后,便离开了王府,一个人居住在玉虚观。 “原来是这样。” 宁渊翻身压下,刀白凤身上仅存的内衫也被褪下。 “伯母你认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即便是段王爷恐怕都未必认的出来。” “这怎么可以,我穿了,你该怎么办?” “原来如此,不过我刚才见伱施展出了大理段氏的一阳指,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发烫,让她的内心也蠢蠢欲动,大脑一时宕机,再无心思思考其他。 昏暗的山洞内,春色满园,精光四射。 求各种数据的支持! 请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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