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 这个男人他昨天刚C过
向凌飞回到寝室,一晚上没睡,混迹在各个学生群里。大学生们都没有什么隐私的意识,各种信息表传来传去,很快就被他摸清了温澜这个人的资料,是计算机学院大三的学生,男,21岁,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有了。他又搜了一遍,美院并没有一个叫许若岚的学生。之前对方提过他高中的事情,他一搜校友信息,就发现了温澜和自己同一个高中,而自己高中也并没有一个叫许若岚的人。他还搜出来了温澜高中班级的毕业照,可惜过于高糊,什么也看不清。这会儿他人都是飘的,觉得许若岚可能是和温澜认识,借他的身份经历编了些谎话,可能她并没有考上大学,或者是已经毕业了,年纪大,怕自己嫌弃她?可是她说起高中的事情显得很真诚,并不像是编的,平时在学校也是表现得非常熟悉的样子。向凌飞机械地搜出了计算机学院大三的课表,明天下午有一节全院的必修,温澜也大概率会去。他想着,不管怎么样,总得问出事情的真相来。等到天都亮了,向凌飞才短暂地睡了一会儿,下午提前去计算机学院的教学楼附近找好位置,观察着来上课的人群。一眼望去全是穿着格子衫黑色外套,戴眼镜的男生,他一时也没看到有谁像学生证照片上那个温澜。他隐藏了手机号码给温澜的电话号码打去,电话一直播着,也没看到有谁接听,但他一眼扫到角落里一个低着头独自往前走的身影,举着手机放在身前,也不看,也不按键,像是在等电话自己挂掉。向凌飞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让他的头一阵阵的发晕。这个男生穿着宽松的卫衣运动裤,戴着卫衣帽子,大大的黑框眼镜遮住大半张脸,还戴着口罩,又低着头,几乎是完全看不见脸。他走路走得含胸驼背,慢吞吞的,看起来毫不起眼,就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社恐宅男。可是向凌飞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他昨天刚操过。太熟悉了,对方那种慢吞吞的分开腿走路,生怕磨到红肿小逼的姿态昨天还刚被他调笑过。向凌飞还没回过神来,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女朋友怎么会他妈的是个男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终于反应过来,课都已经上了好一会儿了。他木然地走回宿舍,手机里胡乱搜了很多关于男人变性的科普贴,怀疑许若岚…不对,温澜小腹上可能是有做手术的疤痕。可是他的逼又嫩水又多,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人造的吧。向凌飞实在是大脑一片迷茫,干脆直接加急买了几个摄像头,安在了温澜租的房子里。对方家是密码锁,他之前从未偷偷去过,但一直都知道密码。当天晚上他就看到了温澜满眼疲惫地打开房门,坐到沙发上,拿起手机发语音。向凌飞点开自己收到的语音,是自己最喜欢的稍有些沙哑的女声,撒娇地说今天很累,想要抱抱。向凌飞感觉自己心脏都要炸了,却还是冷静地打字,让他到自己宿舍楼下来。透过屏幕,他看到温澜一下子眼睛亮起来,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秀气的性器,残忍地用把他们勒小固定住,这动作看得向凌飞的胯下都感觉到一阵幻痛。温澜脱下宽松的上衣,皱着眉解开束胸,被委屈压扁的两团软软的乳肉弹出来。温澜在被压扁的阳具外面再套上层布,再用极其贴身的连体内衣裹紧下腹,这样一看就只觉得小腹稍微有点鼓鼓的,没有男性体征的轮廓。向凌飞被气笑了,他以前也好奇过温澜这么瘦为什么偏偏小肚子看起来鼓鼓的。后来他上网搜了一下才得知女生因为子宫和卵巢的原因,再瘦都会有小肚子,还曾经温柔地隔着衣服轻吻过它。谁知道他亲的衣服底下是男人的性器。温澜做好了一系列工作,又戴上了隐形眼镜,才把男装连带着大的框架眼镜全都收到包里塞到床底下角落去。他换上一条长裙,简单化了个淡妆,喷好香水,开开心心出门了。他穿着女装倒是不再含胸,大大方方地走路。向凌飞把视频保存到手机里,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做,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一团。被欺骗的感觉让他愤怒,可因为事情太过于离谱,一时间震惊甚至都压过了怒火,让他不知道该拿温澜怎么办好。温澜很快就到他宿舍楼下了,他看着对方不断地发来消息,也不想回复,也不想看到他,愣愣地发呆。过了快半个小时,他的舍友回来,疑惑道:“向哥干嘛呢?我刚看到嫂子在楼下等你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凌飞这才好像回神一样,简单应了一句,魂不守舍地往楼下走。温澜在楼下站了许久,晚间的风冰凉,冻得他腿都有些抖,却在看到向凌飞的时候一点都没脾气似的,开心地扑进他怀里蹭了蹭,着迷似的在他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向凌飞没有回抱他,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到向凌飞表情异常冷淡,有些怯怯地:“老公…怎么啦?不高兴吗?”向凌飞捏着温澜的脸颊,手指用力掐起一小块肉,指尖用力碾了碾,让他微微张着嘴小声哼了一下。向凌飞无奈地发现,即使已经知道了面前是个厚颜无耻的骗子,自己的身体对他依然有反应。看见他这样娇憨的神态,听到他哼唧的声音,向凌飞的性器无视了主人复杂的心情,不停表达着兴奋。一瞬间,无数黑暗的欲望涌上向凌飞的心头。是温澜自己送上门来的,是他自己犯贱,他又不是真的娇滴滴的女人,那自己想怎么使用,也都是可以的吧。“心情不好。”向凌飞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温澜的脸,用的劲儿不小,简直像是在扇他巴掌一样,“想玩你。”温澜头回见到向凌飞这样的态度,明显有些害怕,却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一样,仰着脸任他轻佻地拍打:“老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向凌飞拉起嘴角勾出一个笑,眼神却是冰冷的:“知道你乖。走吧,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