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害怕也不喊停?”/木勺皮带打P股 刀叉筷子亵玩
向凌飞一路上几乎一言不发,明显的低气压让温澜担心得不行,又不敢一直问,只能挽着他的手臂表现地格外乖巧。等到了温澜家里,看到他刚才完成变装的沙发,向凌飞差点控制不住情绪,直接抬手把温澜的长裙掀到他头上,盖住他的脸。向凌飞揉了揉脖子,拉着温澜的胳膊走到桌子前,把他上半身按得整个贴在冰凉的桌子上。温澜还是头回见向凌飞情绪这么失控的样子,老老实实地被向凌飞按着头趴在桌子上。因为他个子很高,双腿打直时,细细的腰必须弯下去才能趴到桌上,两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在空中。昨天刚被手掌责罚过的屁股今天已经看不出一点痕迹,倒是两腿间的小穴还有些明显的红肿。向凌飞爱怜地揉了揉温澜红红的小逼,又想到自己被他骗了这么久,一皱眉,手上的力道便不自觉重了些,让温澜闷哼一声。“如果你受不了了,就叫我的名字。”向凌飞抬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我会放过你,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温澜被他说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表忠心,表示自己很能忍的,可以让老公随便玩。向凌飞没理他,先是在房间里把所有摄像头拆下来收进自己包里,然后到厨房的抽屉里翻了翻,找到了一个木质的的长柄大饭勺,又拿了刀叉筷子。温澜不安地在原地等待着,因为被裙子盖着头,又趴在桌子上,视觉被完全剥夺,只能听到向凌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伴随着奇怪的金属声,紧张地待在原地不敢乱动。向凌飞终于回来,温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到屁股上,吓得白嫩的屁股肉都颤了颤。向凌飞甚至都没跟他说话,按着他的腰,抬起手便用木制的饭勺狠狠抽打起了眼前的白屁股。温澜被这突如其来的惩戒吓得小声惊叫了一下,又立刻止住,安静地翘着屁股承受责打,时不时发出小声的抽气声。清脆的啪啪声响个不停,温澜的半边屁股每次被拍扁,还没完全恢复圆润就又被无情的木勺再次抽打上去,臀肉被不同方向地击打,在空中翻飞着落不下来。他疼得腿根直颤,脚趾都紧紧缩着扣住地板,被裙子盖住的手也挣扎着紧握,时不时忍不住地溢出哭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坚硬的木勺不像男人的手一样温和,很快就把臀肉打成了艳丽的深红色,原本冷冰冰的木头都染上了温澜的体温,却还是赶不上屁股变烫的速度,打在臀肉上始终让他感觉凉凉的。向凌飞把他一边屁股打得红透了之后又换了个方向,如法炮制地在另一边屁股上施暴,直到两边屁股都红得油亮亮的,他才停下来,又在两边各狠狠抽了一下,把木勺平放在温澜的臀尖上放平。两瓣屁股已经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因为肿起的原因,看起来更加的性感诱人了。温澜小幅度地颤抖着,加快了呼吸,努力地稳定整个身体,本就滚烫疼痛的臀肉晾在空气中并没有能冷却,反而是绵长的火辣疼痛不断蔓延开来,让他眼角都溢出了泪水,打湿了裙摆。“别抖了,腿打开,别夹屁股。”向凌飞声音冷漠地继续命令。温澜温顺地打开双腿,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在裙摆上流下一块深色的痕迹。不只是因为痛,更多却是因为向凌飞忽然的态度转变。他不理解,为什么向凌飞昨天还温柔地抱着他亲吻他,说着喜欢他,说着在意他,今天却忽然如此无情,没有了一点亲吻安抚,用器具残酷地责罚他,甚至直白地告诉他,求饶就分手,仿佛他整个人只是用来泄欲的工具一样。向凌飞看到了被温澜眼泪浸湿的布料,皱了皱眉,一瞬间的心疼过后又是更深的愤怒-他怎么有脸哭?向凌飞想到自己近两个月来对他的温柔疼惜,想到自己昨天对他敞开心扉的表白,被欺骗的怒火一直冲到头顶。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温澜的谎言,自己却傻乎乎地对他愈发上心。如果不是他偶然发现了温澜的谎言,他又准备什么时候坦白呢?还是说被操够了就玩消失,或者找个理由分手,只留自己愚蠢地为失去女友难过。向凌飞越想越气,解下了裤子上的皮带,折了一折,挥舞着抽到眼前的红屁股上。“啊啊啊…”狭窄的皮带抽打带来的疼痛让温澜惨叫出声,从未被如此责罚过的臀肉颤得像是在无声尖叫一样。温澜直接原地跳了起来,捂着屁股小步蹦跶,木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裙子被拉扯得落了下来,一张脸哭得凌乱不堪。向凌飞忍不住心生怜惜,又垂下眼,不想看他,冷漠地命令:“想站着挨打?也行。自己把裙子扯着,手举过头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澜抿紧了嘴,蹙着眉执行指令,高高举着的手臂随着他的抽泣而不断颤抖,站直了身体,可怜的红屁股露在外面,瑟缩等待着责罚。向凌飞又是重重的的一下抽上去,温澜尖叫一声,疼得像是在跳踢踏舞一样脚尖交替着小步蹦,手还高高扯着裙子盖着脸,红肿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快速地抖动,实在是很漂亮的景色。向凌飞没打几下就停下来,红肿的屁股上每抽一下就会留下一道深色的淤痕,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被可恶的买家挑拣时捏出的指痕,仿佛很快就要被捏破皮流出汁水了。向凌飞实在是心生不忍:“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就不用再挨打了。”温澜声音还带着哭腔,哑哑的,小声却很是坚定:“没关系的老公,我可以忍的。”温澜还在嘴硬,向凌飞却实在是不忍心再抽他,把皮带丢到一边,狠狠握着他的两瓣屁股揉捏了起来。滚烫的屁股在掌心被揉到变形,指缝间溢出的臀肉甚至都被捏得泛白。“啊啊啊…”温澜哀叫着,却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安心-此刻给予自己疼痛的是心爱男人的手。被无情的器具折磨了许久的臀肉像是终于看到亲人了一样,舒展开任由男人大力揉捏,柔顺的态度让人实在是挑不出错处。向凌飞感受到温澜的放松,松开了手。向凌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想要什么,如果说他是想折磨温澜,好让他主动求饶说分手,那向凌飞完全可以直接甩了他,何必绕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圈子。如果说只是想泄愤,可真的把人打狠了,他自己又在这里舍不得。向凌飞想不明白,他的性器早已在温澜的哭叫中硬了起来,本就不怎么清醒的大脑因为缺血而更加迷茫了。“老公?…”温澜怯怯地小声喊。向凌飞沉默得有点太久,温澜的手臂举得都有些轻颤。向凌飞回过神来,把温澜转了个方向,让他两腿打开地躺在桌子上,裙子依然高高掀起来盖着他的脸,红红的逼敞着,白嫩的娇乳也露在外面。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凌飞拿起金属的叉子,在柔软的乳肉上戳了戳,戳出几个小小的凹陷。他又用叉子掀开内衣,直接戳在温澜的乳头上,把乳粒都按得陷进了乳肉里。失去视线让温澜的身体更加敏感,冷冰冰的金属一碰到就会猛地抖两下,被尖锐的叉子刺在娇嫩的部位,更是让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伤到自己。他的小心翼翼倒是给了向凌飞灵感。向凌飞拿来卫生纸卷,扯了两根长长的卷纸,把温澜的双腿拉着贴在桌腿上,用脆弱的卷纸绑住:“安静点,弄断了纸我就把刀叉都戳进你逼里。”温澜吓得逼肉抖了抖,却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再动了,像一个被放置在桌上的人偶一样,呼吸的起伏都更小了。向凌飞下意识地想夸他乖,强行忍住了,用叉子在他阴唇上轻轻戳了几下,又扎了一下小小的阴蒂,欣赏着温澜被打开的小穴惊慌地乱抖,其他的身体部位却是丝毫不敢有动作。向凌飞放下金属叉,拿起筷子,夹着乳头拉长,让乳肉都被扯成一个小小的圆锥,温澜一边呻吟着一边挺着胸,再被猛然被松开的乳头弹回来,打得闷哼。小小的阴蒂也没能逃脱筷子的责罚,被夹着拉扯得通红。向凌飞又想亲它,还是忍住了,转为了用筷子无情地敲了它一下,可怜的阴蒂被打到梨花带雨地颤抖,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向凌飞又一手一根地拿着筷子,像是在用夹棍一样在乳肉的根部用力挤压,把两个小乳球都挤得高高立了起来,像是两个热腾腾的小笼包,在请人品尝。向凌飞却拒绝了这盛情的邀请,转而用筷子在两边乳肉上无情抽打了几下,留下了几道红痕,这才把筷子放到一边。金属制的小餐刀并不锋利,向凌飞在手背上试了试,小小的锯齿只会有微微的刺痛,划过皮肤却并不容易割伤。不过向凌飞还是再次在温澜脸的位置拍了一巴掌,强调了让他不许动,这才拿着小餐刀,靠近了嫩嫩的小奶子。“啊…“温澜在被小锯齿碰到的一瞬间就尖叫出声,整个人都小小地抖了一下,简直要碎了似的。向凌飞恶意地在被筷子抽打出的红痕上用餐刀轻轻滑动,玩得温澜胸前都满是汗水,才挪到盛开的小穴上,锯齿在小逼上游走,把柔软的嫩肉都碾压变形,压出一道纤细的凹痕。锯齿轻轻划过立着的阴蒂时,温澜的腿根实在是抑制不住地持续颤抖了起来,虽然幅度很小,但腿上早就布满了细汗,浸透了绑住他腿的卫生纸,没抖几下,纸卷就断开来,落到了地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凌飞拉下他的裙子,握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身来,让他自己看着落在地上断开的纸,问他:“我刚说过什么?”温澜脸色都是惨白的,被向凌飞掐着脖子,被迫仰着脸,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天鹅:“弄断了纸就…把刀叉都戳进…逼里。”向凌飞拿起刀叉放在他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故意用尖锐的金属在穴口嫩肉上戳了一下:“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喊停的。温澜紧紧地皱着眉不敢看,把头扭到一边,眼角的泪水往下淌,小穴里殷红的嫩肉都在瑟缩着发抖,嘴却还是很硬:“我不要分手。老公你想罚就罚吧…”他一边说一边泪流不止,明明怕得厉害,脸都皱巴巴的,却还是大开着腿,把最娇嫩的部位露出来。向凌飞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一下位置,才猛地用力一捅。“啊啊啊啊啊…”温澜在小穴感受到金属的一瞬间已经浑身发抖地惨叫出声,仰着脸,泪水都被甩得飞了出去。可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他低头一看,以为自己会看到小穴流血变形的惨状,然而向凌飞把刀叉都换了个方向,插入穴里的是圆润无害的手柄部分,锐利的叉子和刀头都留在外面。他受惊过度,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头栽进向凌飞的怀里,大哭地紧紧抱着他:“老公…我好害怕…我真的好怕…”向凌飞僵了一会儿,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和无助,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手放在对方背上,他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害怕也不喊停?就这么任我欺负吗?”温澜贪婪地呼吸着男人怀里的味道,汲取着贴在背心的手掌传来的一阵阵的暖意。即使所有的痛苦都是他施予的,愚蠢的人只顾着贪恋这短暂的温柔,温澜好像没有思考过如果真的被刀叉刺进穴里会造成的伤害,只知道喃喃地低语着:“老公…我不要分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凌飞任由他贴在自己身上,低头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温澜听出他语气的松动,仰着脸看他:“老公现在心情好点了吗?”“算是吧。”向凌飞还是不太想给他好脸色,“你不是喜欢有事不告诉我吗。你现在猜一猜,我在为什么不高兴?”温澜不敢接话,只以为向凌飞还在为自己之前哭着跑开的事情生气,眨巴着眼卖萌,小声地道:“老公我知道错了,老公要继续罚我吗?”向凌飞不想看他,揪了揪他被玩得硬硬的乳头:“怎么,你还没被玩够吗?”温澜瑟缩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道:“如果玩我能让老公心情好点的话,那就玩吧,只要老公想要,我什么都愿意。”向凌飞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复杂的情绪翻涌。他的愤怒依然在,但眼前这个人如此诚恳又卑微的样子,甚至愿意为了他的心情付出一切,这样的姿态让向凌飞的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向凌飞叹了口气,温澜对他的欺骗和隐瞒是真的,但他的感情好像也是真的。“今天就这样吧,屁股你自己涂药。“向凌飞把还插在温澜穴里的餐具取出来,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让他趴到沙发上,又在外卖软件上下单了些消肿的药,“我自己静一静。对了…把你手机的定位权限给我,我要随时知道你的位置。”温澜因为向凌飞的关心而甜甜地笑了,点点头应下,无比快乐地在手机上把定位权限单方面地为向凌飞全面敞开。换了别人或许还要纠结一番,可温澜只觉得这说明老公依然喜欢他,才想关注他的位置。温澜偷偷地开心着,没有注意到向凌飞依然复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