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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秉真的注视下,达到微

    司机是个bate,在车子起步的时候,就升起了挡板,形成了完全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在车上,就注定他俩之间的距离不会太远,齐术的左手边就是何秉真,他们是并排的位置,在窄小逼仄的环境里,何秉真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但他把信息素控制的很好,没有流露出一点暧昧的意思,泾渭分明。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某种意义上说还是何秉真给予的,可齐术没有轻举妄动的意思,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只是何秉真给人的边界感太强了,让他不由得胆怯,性格中的优柔寡断又占了上分。齐术处在发情期,本该对信息素格外敏感,现在什么都也闻不到,他是有点难过的,可哪点心思消失的很快,因为身体异样的感觉袭来,瞬间让他通体酥麻,他慢半响的意识到,身体像终于到达阙值,迎来真正意识上的发情期,尽管脑海中一直叫嚣催促,可他行为却是一直竭力控制自己,因为此时的环境,让他想到之前偷偷在车上释放信息素,试图诱惑何秉真,那时他露出不加掩饰的嘲讽。他其实很理解何秉真的鄙夷,但出于那可怜的自尊心,他一直不想把信息素放出来,整个人都是矛盾的,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好抑制的,不然市场上也不会到处都是抑制剂。只是不小心释放出一些,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泛滥一般疯狂溢出,随之而来压抑情潮将他席卷,四肢百骸都在舒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想努力掌控自己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办到,高浓度的信息素下,阻隔贴发挥不出来作用了,贴在发烫的腺体上,只觉得闷热憋屈。幽闭车厢内被酸甜的橙子味填满,空间都变得粘稠甜腻,每呼吸一口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他无助羞愧的看向身边,眼眸中弥漫着水雾,他知道何秉真肯定感觉到了,因为他察觉到,对方不动声色的在皱眉。他是真的没出息,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道歉,他呜咽着嗓音,看起来十分悲伤:“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可道歉的话说完,他的意识就再次被情欲支配,疯狂的想靠近身边的人,当理智出于下风时,想做一切都会付诸行动,他大胆的撑起身子,一点一点的挪动。何秉真被橙子味密密麻麻包裹着,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若是正常的Alpha,早该被勾起了欲望,深陷其中,而他只是适当减少了呼吸的频率。Omega看起来很诱人也很委屈,双颊白里透红,湿润的嘴巴紧紧抿着,可怜巴巴的样子,一边道着没什么诚意的歉,一边做更失礼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侧过头,正视沾满情欲的齐术,目光清明没有被蛊惑的意味,清冷如皎皎明月不可得,与说出的话却把他拉下了凡尘,他语调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低哑着嗓音道:“你是该道歉。”齐术停顿了一下,像被抓住发错的小孩子,手撑在何秉真的臂膀,屁股已经一半离开了座椅,马上就要翻身上去。他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秉真,垂眸艰难的在想他话里的含义,但是很可惜听不懂,思考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强人所难。他只知道要贴上去,心念一动,一条腿就从空中划过,欺身而上,胆大妄为的姿势。齐术手撑在何秉真两侧的胳膊,膝盖跪在他两条腿的旁边,近在咫尺,却有些莫名的害怕,迟迟不敢坐下去,居高临下的人变成了他,却没有上位者的气势,低头安静望着何秉真的眉眼,礼貌乖巧的问:“我可以坐吗。”何秉真不会因为他的礼貌改变态度,他抬眸,深黑的瞳孔中盛满Omega的倒影,却吐出几个不好听的词:“不可以。”齐术呆滞片刻,眉眼耷拉下来,显而易见的失落,智商下线的他想不到,他那么轻易顺利的跨上去,代表了什么,只会伤感自己被拒绝了。然后这时车子到达目的地,缓慢的停下,有轻微的颠簸感,对于正常在位置上的人是没什么影响的,可齐术本来就腿就没什么力气,还是跪着的姿势,一下子就跌坐到何秉真的怀里。这次的靠近,像打开了什么封印,他恍惚的神经,不知为何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他只犹豫了两秒,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把滚烫的脸颊往他胸膛上贴,吸了吸鼻子,努力汲取精神养分,同时不走心的说:“对……对不起。”想祈求原谅般在何秉真身上蹭了蹭。何秉真伸出一根手指,抵在Omega的额头上,缓慢把他推开,“还能走路吗。”这个力道不重,他完全可以躲开,但他没有,老老实实抬起脸,离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远了一些,然后闷闷不乐的思考刚才的问题。清醒的齐术就不太会撒谎,现在意识出走的他就更不会了,他回答的很认真:“可以走路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秉真推开车门,左手揽住Omega的腰,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了地上,站直。却不想刚回过神的人,立马委屈上了,苦巴巴皱着一张脸,看着何秉真,说:“疼……刚刚可疼。”何秉真从车上下来,低下头,漫不经心的问:“哪里疼。”他没在意,以为只是发情期的Omega比较娇气。齐术跟上何秉真,拽住他的袖口,车库里面很黑,他有些害怕,碰到何秉真才有安全感,他慢悠悠的回答:“就是背上啊……有很多伤口,所以疼,而…而且你刚刚勒到了……”何秉真倏地回头,停了下来,对上Omega的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伤口。”而这时齐术还在自顾自说着:“下次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疼……”他听到何秉真的问题,触到什么不好回忆,神色萎靡不振:“他老是打我……背上就很疼,我明明很乖,可他就是要打我……”何秉真沉默不语,牵住了Omega的手,带着他走上了电梯。走路对此刻的齐术来说,其实很难受,因为内裤已经全湿了,黏腻的贴着下身,每走一步都磨得很不舒服,但是又在可以坚持的范围内。他知道靠近何秉真可以舒服,但现在是外面,即使离开了车库,走到了电梯里,也不好意思做出别的举动,这是根深蒂固思想理念,即使意志薄弱也没能忘记的事。发情期还流连在室外的慌乱,被何秉真以牵手的方式安抚住了,他细细感受着掌心的温暖,压制着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情潮,极度渴望回到室内,或者一个密封的场所,可以再次靠近何秉真。电梯被打开,他们直接来到了别墅的二楼,何秉真随意推开一个房间,把齐术拉了进去,他的动作有些急,给了齐术一种他也急不可耐的错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一关上门,他就不受控制的抱了上去,抬起被情欲裹挟的双眸,欲求不满的望着何秉真。明明从下车到进入房间,中间绝对不超过三分钟,可他就是感觉过了好久。何秉真坚定的推开他,双手不容置疑的把他转了过去,撩起了他后腰的下摆。露出了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身,只是往在上看,Omega单薄的脊背上,有两道格外明显青紫的痕迹,上面一条贯穿整个肩胛骨,下面一条就是刚才何秉真碰到,Omega说疼的位置。但那两道伤痕不是唯一,周围几乎布满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尤其一片烫伤格外醒目,在肋骨的位置,在白皙上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尽管已经愈合结疤,难以想象,本就娇弱的Omega怎么承受这样非人的虐待,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背上的这些,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在长期无止境的折磨之下,才成了现在的模样。何秉真没有问谁做的,因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齐术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衣服拽下来,因为他潜意识觉得,背上的东西是丑陋的,不能被别人看到。他如愿以偿的放下衣服,转过身,朝何秉真靠近,他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水,几乎在地上站不稳了,期待看着何秉真,希望他可以主导什么。何秉真压抑着一些情绪,弯下腰,手臂托住Omega的丰满臀部,往床上的位置去。齐术被迫悬空,只慌张了一小会儿,就顺从下来,双手围着何秉真的脖颈,同时脑袋垂下来,伏在何秉真的肩膀,有些说不出的紧张和期待。他被轻轻放到了床上,松开了放在何秉真后颈的双手,可何秉真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靠近,反而重新站直,自上而下的看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茫然,所以分辨不出那眼神中蕴含着怎样的情绪,只觉得他离自己好远。何秉真:“我出去拿个东西,你在这里等着。”何秉真转身的瞬间,被轻轻抓住了手,Omega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我不想…你走。”何秉真回头,心下一震,沉默了半响,才承诺道:“我等会回来。”Omega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松了手。知道有道目光一直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何秉真迈开步子,就没有在回头。何秉真离开后,这个房间对于齐术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了,过于明亮的宽阔凭没有让他有安全感。他不安的打量了一下周围,身体窜出来的火热像是把他烧掉,他又冷又热,对何秉真回来的时间也没有概念,坐了一会儿,就掀开了被子,自己钻了进去。躺平的过程,无疑会碰到伤口,一瞬间的刺痛,他不由得惊呼出声,恢复了一些不断被加深过的记忆,脑海中蹦出了要勾引何秉真这个概念,可是怎么勾引呢,又是一场艰难的思考。半响,他慢吞吞的把自己脱光光了。他脱的很干净,从头到脚,干净到腺体上的阻隔贴也没忘记扯掉,脱上衣还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不过他只皱了下眉,没有流眼泪,他的内裤湿了很大一片,甚至外裤裆的位置都有些潮,他知道害羞,所以把衣服全藏在被子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褥很大,把齐术全然覆盖住,被紧紧包裹着,他才有一些安全感,他原本无精打采的躺着,一动不动。可又一股情潮猛然将他席卷,五脏六腑都叫嚣着,浑身带起鸡皮疙瘩,他扭动着身体,夹起了腿。后穴更是极度空虚,一股透明的体液流出,沿着臀缝滑落到床上,他尊循身体的本能,张开细长的双腿,穴口也随之微微打开一个小孔,让更多的体液流出来,把穴口染的粉嫩透亮。往常这个时候,齐术早就打上了抑制剂,拿出自慰棒插进饥渴的小穴,聊以慰藉,可发情到现在,都没有打抑制剂,被一阵一阵的情潮折磨的不像样,唯一能让他好受点的人,现在也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伸到下面,脚指紧紧扣住了床单,准确找到穴口的位置,在上面抚慰揉捏,另一只手抓住了阴茎,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动作没什么章法,把小穴揉扯变形,而后开始顺着流出来的水,慢慢伸进去一根手指,甚至没有伸进去第二根的必要。甬道里面湿润温暖,内壁的媚肉层层堆叠,紧紧包裹吸住他的手指,他隐约觉得不够,却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无力的把腿打开又夹住。发情期的缘故,他浑身都泛着粉红,眼睛、脖颈、耳郭尤其明显,他咬紧牙关,不自觉的憋住呻吟声,只在嗓子处发出轻微的呜咽,小到可以忽略不计。身体太敏感了,一根细小的手指,也勉强够用,又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流过全身,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后穴的水仿佛不会干涸,让他其他手指也沾满了透明黏腻的体液。最后的冲刺时,周围的一切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的手指插入小穴时的咕嘟水声,眼前骤然一片光明,他终于攀登上高峰。在何秉真的注视下,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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