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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李靳年的床上,李靳年坐着,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给我口。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揉捏,我的腰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哼唧,快感使我想弯腰。可李靳年掐着我腰窝的手微微用力,有点疼:“别乱动。”他的表情并没有欢愉的愉悦,依旧板着一张冷块脸,我不敢不听他的话,很奇怪是吧,明明他也没有做什么,但是我却害怕他身上那阴鸷冰冷的感觉。他扒下我的裤子,裤子滑落到我的膝盖处。我的内裤还穿着,涨涨的阴茎顶着裤裆,使中间有些地方被我龟头打出来的淫液给浸湿了。李靳年捧着我的屁股一推,我的裤裆距离他不过五厘米。他闻了闻,突然问我:“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味道吗?”我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私密处是什么味道的呢?李靳年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我的阴茎,爽得我的阴茎一抖,浸湿处更多了。他轻笑道:“一股腥臊味。”我被他说得脸一红,脑袋垂了下来。他捏着我的内裤角,慢慢地帮我把内裤卸了下去,我的阴毛很少,稀稀疏疏的,浅色的漂亮阴茎弹了出来,跟在龟头上的淫液溅了一两滴在李靳年唇角。我一怔,随即慌忙地想帮他擦掉淫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的手顿住了,因为李靳年已经把唇角的淫液卷进了自己的口腹之中,语气淡淡地:“最近没怎么玩过吧,味道有点浓。”我恼羞成怒地想打他,不过还是没出手:“你干什么把它吃进去了?”李靳年说:“下意识。”好一个下意识,我在心里轻轻唾弃。马眼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我一看,原来是李靳年拿自己的指甲抠挂着我的马眼。我很少自慰,这种快感是我前所未有的。我想呻吟,但是感觉在我弟面前淫叫很奇怪,于是咬紧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凌乱的鼻息出卖了此时我有多爽。我弟显然是被我挑拨到了,我感觉被我压在身下的阴茎又肿大了一圈。看着李靳年不断刺激着我的阴茎,我一边忍着呻吟一边喘气说:“不……哈啊……不要再玩……嗯哼……我的…………了……”想说的话都搅碎在了细细碎碎地呻吟里,我忍不住呻吟,但我会尽量去压制着。李靳年的手摸着我的脸,不怎么干活的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摸在我的脸上很舒服。他挑眉说:“帮我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我帮他拖,但是我总是不善于拒绝我弟。所以我伸出手抓住他的裤沿,刚准备往下扯,被他挥开了。他风轻云淡道:“用嘴。”“我不会。”我有些窘迫道。“现在学。”李靳年摁着我的脑袋往下压,被迫我的脸压在他的男根出。他的鸡巴很大,也很烫,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按照我弟的指示咬着裤沿慢慢往下扯。在扯到鸡巴旁边时,硕大的鸡巴擦着我的脸,我感觉我的脸要被弟弟的鸡巴烫伤了。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让自己的脸离鸡巴远点。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弟不爽了,眯着狭长的眼睛看我:“躲什么?”我下意识否认:“我没有……”还没说完,我弟就摁着我的脑袋往鸡巴上靠,滚热的鸡巴隔着内裤按在我的脸上,好烫。李靳年满意地看着我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耳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耳根,拉过我使我跨坐在他的腰上,对着我的耳朵吹起,他明明没有笑,说出来的话语里带满了调戏的笑意:“害羞了,嗯?”我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说话,好丢人啊啊。只是靠近一下弟弟的鸡巴自己就脸红了,真没出息。李靳年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内裤还没脱吧?”我闷闷道:“你就不可以自己脱吗?”“求你。”他说。我最听不得这两个字了,我揉着脑袋叹息:“帮你脱,帮你脱。”李靳年的手在我头上揉了揉,动作堪称温柔。我往后退,低头咬住了李靳年的内裤边沿慢慢往下扯。他摁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咬腰侧的位置,所以我只能被迫咬着鸡巴的斜上方位的边沿。无可避免的,我的脸真真切切地蹭到了他的鸡巴。我帮他卸完内裤后抬头,黑林间有一根粗长狰狞且青筋暴起的鸡巴。它高高耸立着,像一只高傲的大公鸡昂首挺胸一般展现自己的魅力。李靳年突然靠近,仅用一只手就把我们的鸡巴抓在一起。鸡巴碰撞着鸡巴,莫名的刺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些暗暗期待。要是被别人看见亲兄弟穿着上衣,但下面都一丝不挂的在互撸,估计要被吓晕了。李靳年动了动手指,两根鸡巴挨在一起,柱身与柱身互相磨蹭。我看到我的鸡巴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小量精液,像小瀑布一样,量小但多。李靳年也稍稍流出了一点精液,但也就这么点,他的鸡巴仍旧高高耸立着,快顶到肚皮了。李靳年看见我身下的凌乱,手一顿,握着鸡巴的手突然快速上下撸动。他撸地比我有手法,很舒服,我喟叹一声射了出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出来的精液飞溅到了李靳年的衣领上、脸上、和头发上。我手忙脚乱想帮他把脸上的精液擦去,我弟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固定住不动。“干……干什么?”我实在没明白他在想什么,我弟的脑回路一向异于常人。李靳年用大拇指的指腹拭去了唇瓣上的浓浊白液,伸出舌尖把这些精液吃了进去。他眯了眯眼,看着我说:“哥,你把我弄脏了,要对我负责。”我眨了眨眼睛:“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是……你说吧,你要我干什么?”“给我口。”李靳年说。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说道:“什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我干咳了两声,“小年啊,这个……”李靳年的头靠着墙壁,凉意顺着墙面透过来,散发出冷息,却又很舒服。他脸上没表情,但我总感觉他好委屈:“你逍遥了,那我呢?”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叹了一口气题意道:“要不我给你撸吧?我不会口交。”我越说头越低。“嗯。”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我握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我不得不用两只手给他撸。我弟看着我给他撸管,倒是没有什么特殊反应,连鼻息都不曾乱一点。只有手中还在涨大的鸡巴告诉我它很兴奋。这鸡巴不射出来我就挺对不起我弟的,因为我弟让我爽了而我却没能让他爽,这对他来说不公平。可是我撸到手又酸又痛,手掌掌心微微泛红起皮,我弟都还没射。我心里衡量了一下,低头含住了我弟的鸡巴。我生涩地吞吐着,每次吃进去的都只有那么点。李靳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只感觉龟头被湿热包围了,但是很少。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脑袋,将鸡巴一吞到底。鸡巴好长,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咽喉,疼得我想哭。鸡巴好粗,光是塞进来就把我的嘴塞满了。我弟开始有频率的在我嘴里抽插着每次都顶得很深,又痛又爽的,我移不开脑袋因为我的头被我弟野蛮的固定在了那里,任由我弟侵犯我的口腔。我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发现自己连叫出声来都有点难。我弟插得很凶,囊带啪啪地把我的下巴都打红了,恨不得一起塞进我的嘴里。嘴角是由于长期无法闭嘴而留下的津液,津液滴滴在我弟的床单上。在我弟爆干我的嘴十几分钟后,我弟才一股脑的将精液全射进了我的嘴里。我一个没留意,被迫吃下去了好多滚烫的精液,吃完后肚子都有点凸起。我弟摸了摸我的肚子。我捡起我的内裤和裤子准备离开:“我先去洗个澡,你这里我等会再来帮你收拾。”李靳年没应我,他只是盯着我好一会,才问:“感觉怎么样?”我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和他撒谎是没用的,所以我只能实话实说道:“……还行。”听到答案后,李靳年弯了弯唇,示意我离开,而他自己收拾起了那份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