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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意料之中的,新学期开学只有十几个孩子,年龄层次不齐的,同上四年级的课程。仅有的这些个孩子也都是来学校玩的,借着上课的名义来找其他的小孩子。真正有想要好好念书的,在黎婴看来,是没有的。教室的老旧风扇,吱吱呀呀的声音已经够吵了,下面的学生也不听讲,各玩各的,黎婴教书风格一向都很温和,只要下面的学生不太过分,他一般都不会说。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些孩子野的狠,即使他大声斥责让他们安静下来听课,也没有人会遵他的话,他是没有威严的。不知不觉的,这么枯燥的日子已经过了半个月,肉眼觉得好像一切都恢复原样,琐碎的日子似乎把期待也磨淡了,不知道黎婴在忙什么,闻野已经很久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但这么说并不准确,他们的聊天仅停在前天的晚上,黎婴说他要睡觉了,就再没消息了。传简讯这件事上,黎婴总是先挑话头的人,闻野忙完看到消息,会第一时间回复,但黎婴觉得频繁的找闻先生,太打搅了。闻野却觉得和黎婴失联了。他端着手机屏幕,想了半天,连一句早安也没发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有什么哽在心口,怎么做都觉得逾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满为什么黎婴是别人的妻子,也不满他为什么还不离婚,更不满他自己对一个已婚的Omega牵肠挂肚,可他还是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自己的易感期快点到来。他们的关系本来已经发生了变化,在黎婴回去之后,那些微不足道的变化又被放置了,变淡了,他们好像又退居成单纯的雇佣关系。在不满意的生活里刻意保持着稳定,任是谁都会憋出病的,闻野的烦躁一天比一天更甚。他在半夜醒来,九月中旬的天,已经转凉了,他没有开空调也没有开加湿器,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开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茫然的盯着前方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密封袋,里面是黎婴给他的蒲扇还有他弄掉的羽毛。闻野觉得此刻的自己也和那把蒲扇一样被封在一个袋子里,呼吸不顺,连毛孔都闭塞了。他在看到那个密封袋之后的两分钟里,做了一个决定,仓促并不突然。他要去找黎婴。天黑的越来越早了,入夜之后吹来一阵冷风,今天不是他一个人在家,他睡在卧室里,江锦光睡在院子里的地上。这个人又喝的酩酊大醉,能找到家门都已经为难他了,前脚迈进院门,后脚就倒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女儿不在家,早早的送去父母那里。明天是周末,他算准了日子,明天差不多是闻先生的易感期,他打算一清早就去,照往常,周末闻野应该是在家里的。江锦光身上难闻的酒味弥散在院子里,黎婴已经关上了窗子,还是能闻到一阵一阵的味道传来,熏的他脑子痛,刺鼻的味道冲的他鼻腔也火烧一样。而一路急奔来的闻野,在下车时也闻到了这股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味道。他的嗅觉格外的敏感,在闻到这股劣质的酒精味之后,脑子嗡的一下,莫名的怒火瞬间在身体里窜起来,他有一秒钟的迟疑,是打算离开的。也就仅仅一秒,之后就大力的推开了院门,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皱紧了眉毛从那个人身上跨过去。里面的黎婴听到了动静,以为江锦光走了,跟着自己的房门被拍响,心里咯噔一下,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门开的一瞬间,枪火味和血腥味疯了一般的扑到黎婴的身上,侵略性十足的压迫着他整个人和他的腺体,没到发情期的腺体应该是坚韧的,却在这一刻被对方凶猛的两种信息素碾压着,冲撞着。腺体被磨的生疼,他本能的后退一步,闻野抓着他的手臂拉近自己的身体。其实在他发现房门被反锁的时候,就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但还是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还有一种抓不住的惶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死死的抓着黎婴的手臂,用了很大的力气,黎婴被他的信息素搅的昏昏沉沉,还是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感。黎婴扭了扭手臂,抬头看闻野的脸,可他看不清,夜太黑了,闻野的眼睛也是黑的。但嗅到这散发的恐怖的信息素,黎婴知道闻野生气了,可他脑子浑浊,还不明白,闻先生为什么这么晚来,为什么这么不高兴,难道是工作出了问题吗?他没有多余的心思想更多,闻野已经拉着他往床上带,他走的踉踉跄跄,完全被闻野扯动着。“闻先生,我……手好疼。”黑暗里这个高大的Alpha好像愣了一下,两秒钟之后松了松力气,但他依旧没有松手,他坐到床上,将黎婴也拉过来,坐在他的怀里。“闻先生,突然……发热了吗?易感期提前了?我本来……”“如果不是我提前了,还没发现你丈夫回来了。”闻野脱口而出,跟着就开始懊悔,这算什么回答呢?他如何应该用这种口气质问黎婴,他是什么身份呢?他是没有资格的。他可能是疯了,他好想这股茉莉柚子香,想的发疯,黎婴是他的命定之番,就应该是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什么,要被那么一个烂人糟蹋!黎婴懵了,他很小一只的坐在闻野的怀里,被他凶猛的两股信息素包裹着,压迫十足的不敢做出任何行为。为什么闻先生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脑子发懵的黎婴,从以往的对不起丈夫出轨,角色替换成了闻野。莫名其妙的,这个人妻好像同时背叛了两个人,可他明明什么也没做,现在的身体越来越热,被顶级Alpha的信息素侵犯着,他已经不能独立思考,竟在心里生出一些歉疚,他似乎对闻野刚刚的话表示认同。所以任由闻野撕他的衣服。等到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院子里丈夫的鼾声传了进来,黎婴被吓的一个激灵抵挡了闻野的进攻。闻野方才平稳的一点急躁,又因为这小小的动作弄的火气怒涨。扣住黎婴的手压在床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死死的盯着黎婴的脸。屋子里只有月亮微弱的光,能看得清黎婴很委屈。他的胯部鼓鼓囊囊的压在黎婴的肉茎上,很热很坚硬,黎婴被勾的难受,他硬了,硬的厉害,又被闻野压着,痛的不行,后穴湿了,又痒又空虚,身体不对劲了,从里到外的被压迫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躁的两条毒蛇在他的身体里游走,愤怒的搅沸了他的血液,他太难受了,好想要闻先生吻吻他,可这个人把他撩拨的这么难受,却什么也不做。黎婴忍不住哭了出来。“闻先生……难受……”闻野看见了他的眼泪,心里好像突然被什么抓了一下。低了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黎婴的信息素已经释放的很浓郁了,闻野还是觉得不够,用力的嗅着。嗅的很固执,又有些孩子气,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挨着腺体的附近,狠狠的呼吸。“他有没有碰过你?”听完这句话,黎婴哭的更厉害,拼命的摇头。“没有……他没有,我回来这么久,他第一次回来,真的没有,以前即使他回来也是喝成这样,我跟他很久都没有发生过关系了。”从头到尾,黎婴就差一句“闻先生,请你相信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野也知道没有,可还是心里过不去,他烦躁又生气,在他看来,黎婴已经是他的私有物,院子里这个人,多一分钟他都容不下。他慢慢解开了裤带,牵着黎婴的手往里面塞去,炙热的温度烫的黎婴手心渗出汗。门口江锦光的打鼾声一声比一声响,好像警钟声钻进黎婴的耳朵。“他……他在外面。”黎婴握着闻野的阴茎没再做动作,闻野低下头来吻他,抓着他的手腕带着他动,一边哄着他。“怕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闻野故意说这话刺激他,借着月光看黎婴委屈的直哭,好像这样才平复了一些他不甘心的报复心理。黎婴闭着眼,泪珠止不住的从眼缝中挤出来,闻野就舍不得再逗他,安抚的吻住他的唇,手指轻按在他的腺体上。“放心,他睡的很死,听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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