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合欢宗训犬手册/ 第三章 犬奴Y药放置受罚,记忆里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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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犬奴Y药放置受罚,记忆里的白月光

    “小姑娘,怎么衣服破成这样……哎,饿了吧,进来吃点东西?姨这儿有刚出炉的白馒头!”天色堪堪入夜,一条门户紧闭的街上,忽“吱呀”一声开了扇窄门,一个将眉眼描得颇艳丽的中年妇人探出身,手里托了个白馍,向个孤身一人垂头走在街上的女孩伸出手。那女孩似乎只十一二岁年纪,一身灰扑扑的旧衣裹着干扁尚未发育的身子,蓬着一头乱发,一张似乎许久没洗的小脸沾满灰土,却仍看得出五官底子的秀美来。虽“她”只披散着头发,身上衣服也只是一身勉强裹身的破布,并无什么明确显示性别的物件,却任谁第一眼看见,都会觉得这是个纤秀的女孩儿,又十足是个美人坯子。“来,进来吧,吃口馒头,喝碗热汤。”妇人招招手,眼睛微微眯起来。——云州这两年有些旱情,路上总有流落的讨饭灾民。这小姑娘看起来就是和那些讨饭花子一路的,给口热饭热汤便带进门了。进了门就好说,扒光了衣服打上几顿,自然不敢跑;粗茶淡饭养上几年,挂个木牌接客,就又多了棵摇钱树。小姑娘肚子“咕噜”一响,想来是真饿了。她抬起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往妇人涂了过多铅粉的脸上定定地看了过去,又从头到脚,打量她头上艳粉的花钿、又似乎嫌弃地盯了一眼那身不适合她年纪的桃红衣裙。那小姑娘眨也不眨地盯了半晌,看得这妇人心里微微发毛,女孩却忽然张开一双秀丽的薄唇,说:“好。”说着,她抬脚就要往妇人家里进。妇人心里一松,刚要伸手牵她,巷子另一头却忽响起一个急急的清朗少年音。“小丫头,别进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还未落下,一个穿得也不怎么体面的少年大步奔过来,一把握住灰衣女孩瘦伶伶的手腕,往身后一护,又大骂:“胡三娘,你再敢乱来?信不信我不管你是女人,也打断你腿?”妇人看清这少年的脸时,脸色倏然一变,一头缩回了门内,一边喃喃道:”我就是给小丫头个白馍吃“,一边却慌不迭地上了门锁,再不敢露脸。“……”灰衣女孩静静盯着那关死了的门板,若无其事地将原本伸在怀里的手拿了出来。那只手,原本紧紧握在她怀间一柄短匕的柄上。少年又抬腿狠踹了一下门板,见那妇人再不敢露脸,才转过身来,向女孩低下头。“这家是做那种生意的……哎,反正不是什么好人。”女孩微微抬头,看着这人的脸。这人也并不比她大多少,大约十四五,长得挺俊,是那种清清爽爽的俊朗,长成之后,应当是个挺招人喜欢的明朗青年。“小姑娘,这,给你吧。”少年伸手去怀里,摸出钱袋,将其中几枚银钱统统倒在面前素未谋面的少女手上。“……要不然你跟我走?我那儿有吃的…”少年问出一半,忽然忍俊不禁般笑了声,脸上有点尴尬。“……我真是好人,咳,虽然这么说也不太像……”在他面前,瘦削干枯的少女忽然扯了扯唇角。“我却不是好人。你离我远点。”她说。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愣了一下,又忍不住笑起来。那是一个很干净很明朗的笑容。“说自己不是好人的,都坏不到哪儿去。”少年伸手指了指妇人关紧的门板。“真正恶人反而满口甜言蜜语,她可不会说自己是坏人。”少女仍旧摇了摇头。“我弄死了我小娘,还害死了我爹。”她平板地说。面前笑得明亮的少年果然怔了一下。——对,何必理我呢,你这个“好人”,原也不与我一路。让我自生自灭就好……面容俊朗顺眼的少年忽然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开口问:“小姑娘,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原本行进得平稳的马车似乎碾上了石块。柳栖寒仍裹着那身厚重狐裘,靠在马车厢壁,被这一颠,原本闭着的眼睛慢慢睁了开。睡着了……不,大概算是一场短暂的昏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名为”入梦“的慢性毒物早沁进了骨子里,骄阳六月,裹着重裘也觉不出半点暖意。他刚刚服下一颗解药,大约是被”入梦“浸狠了,竟在服下药物后就昏睡过去,又梦到了些十几年前的旧事。”我那时长得到底有多像女孩子……“柳栖寒默默在心里自嘲了一声,梦里少年带笑的眉目隐约还在脑海,他微微支起身子,看了一眼此刻脚下多出的那口木箱。……刑堂过后,陆清洵被拖下去用冷水胡乱冲了一身的脏污,就被蒙眼、封耳、堵嘴,紧束双手,放进了这口木箱。里面发出微微的挣动声,以及头颅砸动木箱的声音,显然里面那人见了“犬奴”模样,已气炸了。柳栖寒沉默地盯着木箱,此刻心里颇有些复杂。这几天,晏家的那一车“货物”失落,其中不止放走了十几个要送去翰州合欢宗总部的妖奴——那是小事。而其中真正重要的,则是那“货物”中,一颗要随妖奴一路送去合欢宗的蜃珠。这人,一时冲动放走了妖奴倒还好说,却容妖奴将车里物事都分了带走,那颗蜃珠自然不知所踪。合欢宗主柳南竹惦念那颗蜃珠惦念许久,当下震怒,亲口吩咐下,要将弄丢蜃珠的罪魁祸首施以极刑——在合欢宗内,所谓“极刑”并非死罪,而是这淫犬之刑。淫犬调教,惨酷无比,当真生不如死。而调成的淫犬,一生摆尾求欢,也不再是人的模样了。这淫犬之刑对合欢宗中手下震慑力比死刑要强得多。一刀砍了头颅还能受得住,偏不许死,慢慢弄成这种模样,失却人心还要被日日牵着淫弄取乐,宗内无人胆敢反叛,个个胆战心惊。柳栖寒撑起身子,伸手把狐裘又往身上裹得紧了些,忽觉得脚边有什么物事在小心翼翼地挪动。他低下头,马车车厢宽大,除座位外还有放置茶杯、茶盘的矮几。矮几下,一个赤裸裸的雪白躯体正小声呜咽着。——这是刚才在刑堂中放出来做“样子“的犬奴,名字叫做金铃儿。此刻金铃儿脸上的面具也摘了,露出一张颇秀丽的脸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金铃儿脖颈的锁链正牵在马车厢内另一侧一个锦袍男子手里。这人是合欢宗主柳南竹的副手,名为严峰。严峰正是来云州解决这事,寻那蜃珠的,也顺便给柳栖寒带来了入梦的解药。柳栖寒有点疲惫地勾了勾嘴角——他对外的身份是合欢宗的”少宗主“,然而,此时的合欢宗主柳南竹并非他父亲,而是他叔父。原应执掌合欢宗的,本来是柳栖寒的父亲。然而,十二年前,柳栖寒以毒弑父,自此成为宗内罪人。他叔父怜他是柳家唯一血脉,只给了他“入梦”作为终身之刑。他不得违抗宗内任何命令,如若反抗,入梦发作,非死即疯。”少宗主醒了,身体还好?“严峰看了他一眼,虽用着敬称,但语气中并不恭敬。”是,多谢严长老奔波带药。“柳栖寒低头回答。虽他身为”少宗主“,但在宗内的实际身份却是一个被牢牢控制的罪徒。数年前,柳南竹准他来云州自己经营一个桃花阁,对他已是难得的宽容。合欢宗内正经的长老、首脑,实际上都是柳栖寒不敢违逆的上级。两人说这几句话的功夫,矮几下的金铃儿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用胸前肿胀的乳头蹭了蹭严峰的小腿。金铃儿自然也是罪奴——他倒不是宗里叛徒,是年前不知严峰底细,杀了严峰数个手下。这合欢宗长老自然气不过,捉了他来慢慢调教成犬,带在身边一直玩着。严峰手段颇狠,金铃儿被调教得乖顺无比,连人话都已不会说了。金铃儿抬起胸膛将乳尖在严峰腿上轻蹭,严峰并没有理他——而这在犬奴看来便像是默许,以至鼓励。金铃儿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又把自己下腹挺立淌水的阴茎凑在了主人的靴上,摇着腰,蹭了一蹭。”脏。“严峰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来。金铃儿一哆嗦,慌忙爬着缩了缩,把一张清秀的脸凑在严峰脚上,伸出红舌,小心地把他不慎滴下的半丝体液舔在口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舔舐主人鞋面这种事,对犬奴来说似乎也是难得的奖励。金铃儿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小幅摇着插了尾巴的雪臀,一边小口舔舐,一边周身泛出一股潮红来,似是想多要一些抚慰,却只敢把双手交握在背后,丝毫不敢碰触自己身体。严峰低头看了他摇动的后脑一会儿,忽然冷冰冰笑了笑,一把扯起金铃儿的头发,另一只手在那张俊秀的脸上狠狠扇了一个嘴巴。”怎么这么骚?“他冷冷嗤道,”主人什么时候让你这么浪?主人没赏,你倒自己肖想起来了——滚回箱子里去,好好反省。“金铃儿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一下,张着眼睛,瑟瑟发抖,又在听到“滚回箱子里”时,身躯猛烈地一哆嗦,脸上霎时又惊又惧,不能说人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泣,被严峰一扭双臂捆紧了,蒙了双眼,又上了口枷,严峰踢了踢脚边一口檀木小箱。金铃儿垂着头,双膝挪动,喉中发出细细呜咽,自己低头钻进了箱中。檀木箱狭小,钻进箱里的犬奴只能身体折叠,跪蜷在内,动也动不了,只留个雪臀在外,夹着一根犬尾,微微抖动。柳栖寒静静看了半晌,忽淡声道:”上次严长老让他回箱时,是嫌他只知呆呆跪着,不懂发骚讨主人欢心。这次又换了个说法。“”合欢犬奴,自然什么事都做不对。“严峰呵呵笑了声,拍了拍金铃儿颤抖的臀瓣,又理所应当地道:“无论怎样都是错处,怎样都要挨罚,无论怎样小错,都罚得他求死不能,时日久了,才训得缩手缩脚,战战兢兢。所谓训犬,骨子里就是要这个‘惧’字,他怕你怕到骨头里,才肯俯首帖耳;偶尔给些甜头,才感激涕零。你自告奋勇要动手训狗,自然也是一样训法。”“是,都听严长老教诲。”柳栖寒低头应了一声,看着那口装着陆清洵的木箱,勉力收起了自己脸上的任何情绪。严峰又俯身伸手,拔了金铃儿臀间犬尾,又从身边行囊里翻出个玉匣,打开了匣子,从中取出一枚粗细长短都如玉筷般的物事,慢慢插进犬奴穴内。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玉枝。“柳栖寒喃喃念了一声。这看似玉制的长棍实则是种温和的淫药——但温和也是相比较而言。它不会令犬奴浑身血液激沸,如堕无间,但却会在犬奴体内慢慢融化,带来无止境的隐约瘙痒,令身体在药物起效期间处于持续的发情状态。”每四个时辰补一枝,装箱时软玉枝便一直用着,再出箱时就更知道求欢。”说着,严峰合上了箱盖,将后穴塞了淫药的金铃儿留在了一片无止境的黑暗煎熬之中。而柳栖寒知道,严峰每两三天才让金铃儿出箱一次,也大多不给他什么实打实的抚慰,只让他塞了犬尾爬上一会,再随意挑弄几下,便再随口寻个错处,罚他回箱。这犬奴的每一日,都是这样捱的。陆清洵,记忆里那笑容明亮的少年,只敢远远看上几眼的自在青年。柳栖寒原觉,远远看他潇洒度日,喝酒打架,无忧无虑一般,自己心里便稍稍有几分舒畅,就好像他在替自己过些自己不配过的日子。就像阴沟里一只苟延残喘的老鼠,憧憬街边一条自由自在的野犬。偏偏这人冲动胡闹,被合欢宗首脑判下了极刑……柳栖寒听着金铃儿小声呜咽,陆清洵在箱里粗重喘息,把头靠在了马车厢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是当真有些贪心。他想要一个能说、会笑的陆清洵,不想让他干干净净死个痛快,也不想让他变成一条只会在地上乱爬的淫犬。为了这点贪心……他要开始做一点,这些年来从来不太敢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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