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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暮诃再次吻上了安淼。这次的吻多了几分温柔与缱绻,安淼得到安抚,渐渐放松下来,闭着眼沉浸在这个细致柔和的吻中。胸口两点在这时得到很好的照拂。暮诃很有技巧地揉着他的胸,挤着他微微发育的奶脯。他成功被调起性致,暮诃离开时他还忍不住挺胸追了过去,似渴求地嘤咛了声。暮诃低低地含混地笑了一声,混合着他们接吻的口水,道了句骚宝贝,便遂安淼所愿的继续揉搓他的胸。小奶子越发的硬,奶晕收紧,形容不上来的痒意从胸前蔓延,迫使安淼不断挺胸,他甚至有些急不可耐,自发去蹭暮诃高热的掌心。“好痒……唔……”暮诃险些被安淼最坦率的骚震惊到,他越发庆幸这样的安淼只被他一个人看到。“真可爱,宝贝,别急,哥哥这就给你快活。”最后轻咬着安淼舌尖退出,暮诃顺着他的唇向下啃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淼顺从地抬起下巴,任由暮诃叼着他小巧的喉结磨牙,然后在他喉结上吮出一块红斑。暮诃继续往下,锁骨、胸膛、再到乳首。大掌用力将两片乳肉挤在一块,暮诃一口就能将安淼两颗发骚的奶子含进嘴里,舌头如充满毛刺的刷子,疯狂扫荡着这两颗硬如石子的乳头。安淼被刺激得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汹涌的瘙痒与快感逼得他忍不住求饶躲闪,发出啜泣的哭音。他的声音本就偏温软,直播念书时娓娓道来,温温柔柔,急起来语调没能高亢到哪里去,这会儿哭起来更是,只会让暮诃兽性大发。暮诃险些被他这软软的哭腔激得精关失守。没好气地拍了下安淼光裸的屁股,暮诃用力吸吮着安淼的奶子,舌头或温柔或粗暴地扫荡打转,直把安淼逼得哭泣不已,哭喊着不要了,好可怕。“宝贝,这才刚开始呢。”暮诃邪笑了声,勉强放过安淼脆弱敏感的奶子,一路向下舔吮,想到安淼曾说过他的肚脐也是一处敏感点,坏心眼地用舌头钻了钻。安淼猛地收紧肚皮,整个人向后向下狠狠躲了躲,可惜背后是厚实绵软的床垫,他根本无处可躲。“别闹我了呜……太痒了……我变得好奇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淼实在有点害怕自己的变化,他的身体此刻变得格外敏感,好像外在的那层皮肤被尽数剥离,只剩柔软脆弱的血肉与内脏,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受不了地颤栗,他的阳具甚至已经勃起到即将射出来的程度。太可怕了。如果这就是暮诃口中的爽死他,那他确实快要死了。“别怕宝贝,你这只是太舒服了,安心把自己交给我,嗯?”暮诃循循善诱,刻意放低放缓的温柔嗓音与轻吻不断安抚着安淼,他亲吻着安淼的小腹,亲吻着安淼的大腿,最后气息喷洒在安淼高高耸起的性器,顿了顿,咧开一个败给你的笑容,张嘴含了进去。安淼几乎是第一时间弹坐起身,羞红的手指虚虚抓上暮诃微湿凌乱的头发,急切地让他赶紧吐出来。“太脏了,你不用……快吐出来……”暮诃没有理他。尽管安淼是个beta,但性器这么私密的部位多多少少会有一点他的信息素,如水一般的平淡,但深嗅能闻到山泉的甘甜与清冽。比暮诃想象中要适口很多。没了气味上的抵触,暮诃舔吮吞含得越发熟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淼何曾受过这种直白赤裸的刺激,哪怕暮诃是第一次替人口交,牙齿还会不小心磕到,可安淼愣是没能坚持住多久,几分钟后就抓着暮诃头发,夹着暮诃的头,粗喘呜咽着射到他嘴里,然后彻底丢了魂地瘫在床上,眼里全是爽翻了的赤诚写照。咕嘟——暮诃将精液咽了下去。咽下去那一刻他也有些讶然,没想到他竟会为了一个beta做到这份上,替人口交,被口爆,最后他竟还把精液吞了下去。但beta的信息素实在平淡,连带着他的精液也寡淡得如同白水一样,只是吞下去回味上来时,有股山泉的凉爽与甘甜。一如安淼这个人。安淼彻底软了,哪怕这会儿双腿被抬起,从未被人发觉的秘密正大开山门地被人盯着打量端详,他也提不起半分遮挡的力气。安淼的睾丸很小,小小的两颗勉强挡着他腿缝中间的雌穴。平日他并着腿不易发觉,当他敞开腿时,谁都能看到他腿缝中间多了一道裂缝,隆起两片粉白的肉块。那是安淼的阴唇。两瓣阴唇好似两片白嫩的馒头片,重叠着只透出一点小缝,只有用手指去拨,才能看到一颗小小的、嫩红的肉芽阴蒂。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淼的雌穴发育得似乎比雄性器官要完整,他甚至还有一个尿道孔。暮诃拨弄了下,手指捻了捻,闻了闻,没有尿骚味,显然安淼并未用过这个尿道。再往下无疑就是安淼藏得最深的阴穴口,口径小的可怜,哪怕因为刚爽过,口子有些微放松,也仅能容忍一根手指进出。安淼似乎有点紧张,穴口连带着阴唇一块翕张,可能是从未被人这么火热专注地注视,羞耻之下不禁犯了淫,透明的液体正悄悄地往外溢出点。暮诃的拇指凑了上去,试探地借着液体滑进去,拇指刚没入一个指节,顶端便触碰到了那层浅浅的阻隔。暮诃有点犹豫,但很快他便把这层顾虑丢到九霄云外。从发现安淼这处宝地这层处膜起他便打定主意要用他的鸡巴破处,临到阵前,他自然要果决提枪。身为顶级alpha,暮诃阳具的尺寸绝不容小觑,硕大如鸽蛋的龟头抵上仅有一指宽的穴口,大小间显着的分明,足以让任何一个旁观者惊骇。可惜安淼看不到,他也不知道暮诃的打算,只知道滚烫的龟头正强硬坚决地抵着他的穴口,一寸一寸逼近,在触及那层阻隔时,他猛地一沉往前一送,硬生生破开挤了进去。仿佛被劈裂的剧烈痛楚瞬间如潮水淹没了安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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