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成为禁脔的仙尊【双性总受生子NP】/ ,精水灌满子宫流出,捏被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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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水灌满子宫流出,捏被S

    “燕仙君。”又是一日下朝,群仙自天穹殿散去,就在燕羽飞即将要离去的时候,却被身后一名往日里有些交情的仙人叫住。那仙人微微皱着眉头,略有些担心的问道:“最近仙尊大人一直未曾出关,不知可是修行突破中遇到了什么阻碍?”面对着仙人担忧的询问,燕羽飞却是坦然一笑,反倒温和的安抚道:“仙君不必多虑,师尊在修行的天赋上可谓出神入化,修为高深世间罕有,何处阻碍又能难得倒师尊?”听他这番劝慰,仙人明显便是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敲着自己的额头大笑道:“的确是我庸人自扰了,仙尊大人此番闭关寻求突破,待到出关之后,修为必定更上一层楼。”说罢,此人便悠然离去。可是谁也没发现,就在那仙人离去的身后,原本还言笑晏晏的燕羽飞,却是渐渐收敛起面上的温软笑意,阴沉下脸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双眸子里装满了看不清的神色。他抿了抿嘴角,转身离去。又是那间熟悉的闭关密室,燕羽飞缓步走进幽暗的密室深处,目光深沉的注视着石榻上那具细腻如玉的身躯。仙界之主云清尘身上未着寸缕,白皙修长的身躯赤裸的躺在榻上,蒙着一层暧昧的薄红。原本被锁在床头的手腕,此刻被一条银链紧紧的捆在身后,之前被高高吊起来的双腿终于被松开,此时那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已是被渗出的汗珠打湿,相互摩挲,无力的曲起又放下,纤细的腰肢难耐的在床榻上微微磨蹭着,胯间被磨得汁水淋漓、一片湿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瀑般的青丝散落在床榻上,已经干涸的白浊精液洒落在漆黑的发丝上,分外显眼。不知床上这高傲冷漠的仙人已经吞吃过多少次男人的肉棒,才会将已经干涸的精水洒落的到处都是,无论是清冷的面颊还是发红的眼尾,甚至连颤巍巍的眼睫上都糊满了白浊的精斑。云清尘像是已经累极,此时躺在一滩男人的浊液中,安静的合拢着眼眸,布满斑驳吻痕的胸膛微微上下浮动,清浅的呼吸着,显然正陷入熟睡中。燕羽飞目光沉沉的望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滑过他潮红的面颊,又一路向下,准确的掐上左胸处那粒肿胀嫣红的乳珠,不住的掐揉着。云清尘的胸膛早已被人掐弄啃咬的布满青紫色的淤痕,同样溅落着几滴干涸的白浊,显然是被人用肉棒在胸前好好磨蹭蹂躏过一番。胸膛上的两粒乳珠,再也不复当初小小软软的一粒,此时已经被玩弄的肿大硬挺着,色泽嫣红,乳头上挂满了男人亮晶晶的口涎,已不知被人放在口中吮吸咂弄过多少次。燕羽飞最爱的便是自己师尊的这两个小奶头,每次来到密室中探望师尊的时候,不管待会儿要不要把肉棒插进师尊的小穴里,都必须先俯身咬住这两粒奶子,好好地舔弄吸揉一通,总是试图吸出奶水来。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他一边肆意拉扯揉捏着左胸那粒奶头,直将这粒奶子玩弄的硬邦邦的挺立着,嘴巴已是含住另外一粒奶头,用舌头卷着奶头放在唇齿间大肆啃咬一通,又故意用牙尖去戳弄敏感的奶孔,舌尖一直往奶孔里面钻,将右边这颗骚奶子连同乳晕一起啜弄得肿胀通红。“嗯——”胸前两粒敏感之处被肆意亵玩,昏睡中的云清尘轻轻嗯了一声,糊着精水的眼睫颤了颤,却因为身体太过疲累,依旧没有醒来。将这两颗小奶头好一通把玩,又在奶子上糊上一层亮晶晶的口涎,吸奶吸得尽兴了的燕羽飞吐出来口中的奶头,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这两个小东西,转而向下探去,濡湿的舌尖一路蜿蜒,留下一行暧昧的水渍,牙尖啃咬着,在师尊的胸口以及腹部又留下星星点点的淤青咬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来到狭窄的腰间,他略停了停,吻向小腹上的肚脐。云清尘以往向来平坦的腹部,此时已是微微胀起,两瓣屁股夹得紧紧的,胀起的小腹中隐隐可以听到水声晃荡,也不知被灌进去了多少东西。燕羽飞灵巧的舌头在凹陷处打着转,舌尖冷不丁的探入肚脐中,肆意的舔舐着,舔弄得一股痒意从对方的小腹处袭来。沉睡中的云清尘纤细的腰肢颤抖着,难耐的喘息一声,曲起双腿紧紧蹭着燕羽飞的腰身,自己丰润的臀部无意识的在床单上磨蹭了几下,花穴中又流出许多粘稠淫液,黏答答的糊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见到师尊如此反应,燕羽飞一直阴沉着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愉悦,他放过颤抖不已的窄腰,双手拉扯着师尊纤细的脚踝,硬生生将他的双腿掰开,凑到师尊的胯间仔细欣赏着。云清尘胯间的玉柱依旧挺翘着,却被一条发带紧紧捆扎着,根本发泄不出来,此时已经从原本浅淡的色泽被憋成肿胀的紫红色。那两口小穴也是在他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粗暴的掰开两瓣屁股,就能发现,即使是在昏睡中也不忘夹弄吞吐着粗大玉势的后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嫩生生的小穴不禁胆怯的绞紧,怯生生的含着一泡精水,将粗壮的玉势吞的更深。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面早已布满红肿的指痕与咬痕,还有男人留下的精斑痕迹,显然在这段时间内,这口小穴没少受到调弄。而在后穴上方的那口花穴,此时更是越发的泥泞,两瓣柔嫩的花唇识情识趣的微微绽开,显然是被男人的肉棒肏弄过许多次,嫣红湿滑,根本就合不拢,腿根与花唇内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斑,就连那勃发嫣红的蕊豆都微微肿胀起来,上头糊满了白浊精水。这口风流穴显然受到过不止一次的肏弄,如此多的淫靡精斑,只有日日夜夜接连不停的用男人的精水浇灌,方才能开出如此淫贱的花朵。燕羽飞观察着自己撒下的白浊,唇边终于泄出一丝笑意,伸手安抚似的捏了捏那颗挺翘的骚豆子,轻声道:“师尊居然能吃得下这么多,总算是没白费徒儿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用心肏干。”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时日以来,除了每日的上朝议事以及处理政务之外,只要一得空,他便跑来密室中,将自己被囚禁的师尊翻来覆去的肏干奸淫,将师尊身上的每处隐秘之地都奸了个通透,彻底肏开了师尊的身子,也满足了自己多年来被极力隐藏的淫靡夙愿。只可惜……他眼中划过一丝忧愁,手指却毫不客气的探到淫靡花穴的深处,在层层温软的穴肉中,寻到一没粗大短硬的玉塞,用力的向外一拔。只听“啵”的一声,那枚玉塞被抽离了云清尘的身体,随之而来的,就是那口泥泞的花穴陡然间没了堵塞之物,顿时抽搐几下,穴肉徒劳的绞紧,却仍旧没能堵住汹涌而出的白浊淫液。“唔……”昏睡中的云清尘呜咽一声,花穴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精水,彻底打湿了自己身下的床单,两条修长的大腿无意识的曲起,用自己柔滑的腿根难耐的磨蹭着燕羽飞的腰侧。从花穴中喷射出的精水一股接着一股,存量不少,显然是被男人一泡泡浇灌出来的,之前这些精水一直被玉塞堵在子宫里,鼓鼓囊囊的胀满了云清尘的小腹,此时玉塞被抽离,这些白浊也终于溢了出来,犹如失禁一般。即便在迷迷糊糊中,云清尘仍能感觉到这种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当下便模糊的呜咽呻吟起来,双腿夹紧,花穴本能的用力绞紧,却仍未能阻止流出来的浊液打湿身下的床褥。燕羽飞将昏沉中的师尊搂在怀里,一边小声安抚着无意识啜泣着的师尊,便伸手探入小穴中,漫不经心的扣挖着那口流水不停的淫贱花穴。被精水淫液打湿的床单上,之前留下的那块暗红色的处子血迹一直未被除去,此时那代表云清尘第一次的那块处子血,在淫水精液的浇灌下,竟然又显出几分鲜红淫靡出来。燕羽飞在闲暇之余,也会为自己的师尊清洗身躯,但是他却一直不愿清洗那块被糟践的一塌糊涂的床单,反而最喜欢看自己被肏弄得神志不清的师尊,精疲力竭的躺在那块床单上,身下便枕着第一次流出的处子血,白皙嫩滑的身躯遍布淫靡的痕迹,神色涣散,淫乱不堪。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糟蹋了的床单,配上被狠狠糟践了的师尊,越看越有趣。想到这里,燕羽飞只觉得自己小腹一热,胯下发紧,只得叹息一声,凑到师尊的耳边,张口咬住他圆润玉白的耳珠,含糊道:“师尊,我这个孽徒都已经做下这般欺师灭祖的行径,将你全身上下都奸淫通透了,怎么还是没能将您刺激得清醒过来?”“您再不醒来,徒儿害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将您永永远远锁在密室里,只做徒儿胯下一个的禁脔,只想日日夜夜的将肉棒埋在您的两口小穴里,再也不拔出来…”一边说着,他在花穴中捣乱翻弄的那只手,便准确的掐上了那颗嫣红肿胀的蕊豆,指尖用力,将那颗骚豆子狠狠地捏扁。“嗯啊——”一股挡也挡不住的酸胀快意瞬间传来,这一下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就算是疲累至极的云清尘也不由得惊叫一声,浑身一颤,糊着精斑的眼睫剧烈颤抖着,陡然间睁开了双眸。之前怎么摆弄都在昏睡的云清尘,终于被人捏阴核捏得醒了过来。只不过他的双眸此时仍是一片混沌,眼神涣散着,神智仍是未曾恢复,脑袋无力的摇晃着,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一连串的细碎呻吟。“不要、不…啊哈……”修长的双腿无意识的夹紧磨蹭着,被人肏开的花穴绞紧,艳红的穴肉蠕动讨好着那只捏着他蕊豆的手掌。燕羽飞嗤笑一声,故意凑近师尊的耳边,低声道:“师尊,爽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说着,他的两根手指更是用力挤压着肿胀的蕊豆,将那颗充血挺翘的骚豆子捏到至极,逼出了骚豆子顶端的硬籽,用自己的指甲尖用力抠挖着硬籽。“呜…不要……”无穷无尽的锋利快意伴随着微微的疼痛袭上脑海,这段时间被肏弄的敏感至极的身躯已然承受不住这种感觉,云清尘疯狂的摇着头,忍不住呜咽出声,模糊的求饶着,两行清泪已是被逼出眼眶。耳畔听着师尊软软的求饶声,燕羽飞的眼眸更是深沉,一边捏弄着蕊豆阴核,另一只手则是探到了师尊呻吟求饶的小嘴前,强硬的撑开嘴巴,将两指伸进湿软的口中,肆意把玩着他嫩红的舌尖。与阴户花穴一般,云清尘的舌尖与唇齿间,也是糊着一层浊白的精斑,在他被肉棒磨蹭的红肿的嘴唇上,以及嘴角处,还遗留着被精水浇灌的痕迹。身下是一片酸麻肿胀的快意,云清尘此时感受到探入自己口中的手指,被这段时间调教惯了的嘴巴本能的一含,将那两根手指含在了口中,被把玩的舌头怯生生的舔弄着指尖,试图讨好这两根侵入自己口中的东西。他的头脑虽然昏懵,但是也懵懵懂懂的察觉出,往日里只要自己不乖乖舔弄那根塞进嘴巴里的粗大肉棒,那眼前这人就会狠狠地掐弄自己下身的骚豆子,将自己掐捏的到处流水,直到每次自己自觉的将那根炙热的粗壮肉棒含到嘴里,那人才会罢休。他已经被调教出习惯来,现在只要自己的骚豆子被狠狠地掐住了,自然就会乖顺的去主动舔舐任何塞进自己嘴里的东西,以此来祈求折磨自己的那人住手。果不其然,这次也不例外。燕羽飞感受着他嫩红的小舌尖,不禁暗自笑了一下,虽然探在花穴中的那只手仍然捏着可怜的骚豆子,却没有再继续用力掐揉,反而眯着眼睛从师尊的嘴巴里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狰狞粗大的肉棒来,将这紫黑色的孽根抵在师尊的嫣红的小嘴边。感受到嘴边那熟悉的炙热气息,云清尘噙着眼泪的眼睛眨了眨,乖顺的张口将那肉棒含在口中,不顾自己的小嘴被硕大的肉棒撑得鼓起,开始探出柔嫩的舌尖,生涩的在肉棒上来回舔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喉口柔柔套弄着硕大的龟头,再用舌头卷着粗壮的茎身来回摩挲,用牙齿小心翼翼的刮蹭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再用舌尖轻轻舔吮着龟头上的马眼,最后嘴巴用力吮吸着,喉头滑动,将自己的口涎和马眼上渗出的些微精水一同吞入口中。燕羽飞被自己师尊侍奉的肉棒一胀,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云清尘嘴里面含着肉棒,脸上沾着白浊,眼角噙着眼泪,眼尾发红,抬眸怯生生的瞧着他,生怕他捏住自己骚豆子的那只手再突然用力,继续折磨自己的阴核。燕羽飞用空余的那只手揉着自己师尊脑后的黑发,将自己被舔弄的淋漓水滑的肉棒从他口中抽出来,夸奖一般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珠。“师尊真棒,学得真快,下面两张小嘴那样能吃,上面这张小嘴也这么能吞会咬,真淫荡!”他不住的夸奖道。云清尘不懂他的夸赞,却能感觉到捏着自己阴核的那只手离开了自己的小穴,终于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等他彻底放下心来,燕羽飞却突然一转,那只手又抚上了他被紧紧捆扎的玉柱,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捆绑着玉柱的发带。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发泄的玉柱高高挺翘着,被捆得胀成了紫红色,即便被除下发带之后,仍旧未能发泄出来,显然是被憋得时间太长,任凭别人一番揉搓抚慰,却依然高挺着。云清尘不明所以,在燕羽飞上下打量的目光中,本能的夹紧双腿,遮挡着了自己腿间的风光。燕羽飞哭笑不得,再次伸手强硬掰开师尊的大腿,伸手揉搓着那根肿胀的玉柱,说道:“师尊这样害怕做什么,徒儿这次不折腾你了,是想奖赏你一番,刚刚师尊舔肉棒舔的真不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他却是望着自己师尊挺翘的玉柱微微发愁。虽然绝不能让师尊泄了元阳,但是这玉柱长久得不到发泄,一直憋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师尊乃是仙人之体,但万一憋坏了可怎么办?想到此处,燕羽飞便不禁叹息一声,随手向石榻下扔着的一堆衣物中一招手,将一柄莹润剔透的玉簪给取在了手中。这堆衣物都是当初他从师尊身上扒下来的,就连之前用来捆扎玉柱的发带,都是师尊自己之前所用的发带,至于这柄玉簪,自然是用来固定发冠的发簪。只不过,现在师尊这副混沌淫贱的样子,这些衣饰当然就起不到用处,像这些玉簪发带,当然就要用在别的地方。比如……他手中执着那柄莹润的玉簪,用簪尖在师尊玉柱的马眼上轻轻一点,试探着往眼里戳弄着。云清尘被这冰凉的物什弄得一哆嗦,本能扭动着腰肢就想往后逃去,丰润的屁股蹭在床褥上,花穴又被挤压出许多精水淫液,在床榻上留下一道润湿的淫靡痕迹。燕羽飞当然不会由他逃走,直接伸手拽着他纤细的足踝,再次拖着他的小腿将他拖了回来,颇为不满的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危险的掐了掐花穴中的骚豆子。“师尊不乖!”他警告道。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那只掐着自己阴核的手,云清尘立即浑身僵硬,红着眼睛眼巴巴的瞧着自己的徒儿,再也不敢乱动弹。燕羽飞于是满意的捏了捏充血嫣红的骚豆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师尊的玉柱上。“师尊不知道徒儿是为你好,现在这根小肉棒被憋坏了,将来师尊撒尿都撒不出,只能蹲在地上用花穴里的小眼尿尿,估计到时候又该委屈的哭唧唧了。”他一边抱怨着,一边将那柄冰凉润滑的玉簪,缓慢的捅向玉柱的马眼,小心翼翼的没入其中,只留下玉簪的头部露在外面。“啊哈、啊啊……”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玉柱,硬生生被插进一枚冰凉的玉簪,云清尘当即便是一阵呻吟惊呼,夹着燕羽飞腰身的双腿一阵抽搐蹭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脚趾都微微泛红,紧紧地蜷缩着。“师尊别浪叫了,现在就好了,这样应该就能把之前被憋住的尿道疏通了。”燕羽飞观摩着自己的杰作,美滋滋的抱起几乎虚脱的师尊安抚性拍拍他的屁股,将自己之前刚刚被舔弄过一番的肉棒,猛然间捅进师尊汁水淋漓的花穴中,硕大的龟头突破宫口,直直的插进娇嫩的子宫中。“唔……”刚刚受过一番折腾的云清尘此时正瘫软在他怀中,根本提不起一丝气力挣扎,被驯服了的花穴柔顺的含弄着暴虐的孽根,就连隐秘的子宫都只能张着宫口,含着这根已不知造访过多少次的肉棒,谄媚的用温软的肉壁讨好侍奉着。即便方才已经从花穴中喷溅出许多精水淫液,温软娇嫩的子宫仍然被燕羽飞之前一泡泡浇灌的精水射满,撑得他小腹微微鼓起,被胀得滚圆的子宫蠕动着宫口,吃力的吞吃着硬挤进来的龟头,不断有粘稠的精水从宫口顺着肉棒渗出。没有再多废话,燕羽飞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浸在一汩精水中,一时间只觉得心情大好,胯下大力抽插起来,誓要再添一泡精液,用自己的精水将师尊的骚子宫给射爆。坚挺硕大的肉棒每次都重重的击打在子宫娇嫩的肉壁上,原本谁也不能进入的隐秘之地,此时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装满白浊的精壶,一个专门用来讨好男人孽根的肉套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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