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没有教你天天吃野男人,还含着来见我
不等青年理解这话中的含义,少年略微有些红着脸开口:“我……咳咳,奉命巡视剑派夜间安全,故而有些口渴。”萧思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少年身后跟着一匹天马,雪白的鬃毛在夜里散发着温柔的光芒。青年后退几步,不免有些害怕,少年笑着牵起他的手,在萧思远唇角轻啄,说了声别怕后,瞬间便把他带去天马之上。察觉到背上的重量,温顺的天马很快开始朝山路走去。萧思远整个人仰倒在天马背上,浴袍被少年顺势一拽跌落在地,露出一身明显被好好疼爱过的白皙身体。因为羞耻,微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在不断颤动,而那正在流水的后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让少年瞧得眼睛都直了。山路随时可能有剑派弟子经过,萧思远大骂鹤易玩得也太变态了,下意识抬腿朝他踢去,而没想到这个动作恰好让少年更好地看清楚他的下身。少年低下头去,伏在青年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刺激得本就饥渴的后穴痒意更甚。手微微拖住臀部,嘴唇凑上前去吸吮。萧思远只觉得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里流出,半软的阴茎随着马背的颠簸一跳一跳。少年无师自通地将舌头伸进穴内,在那嫩肉里上下左右地搅动,让本来就饥渴不已的青年更觉得酥麻。萧思远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马背上,还是不是有人能瞧见自己这番淫荡模样,只知道拼命地抬起屁股,让少年的舌头更加深入其中。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实在受不了那种瘙痒的感觉,以发颤的声音呻吟道:“别……别舔了,够……够了……”少年犹如沙漠里干渴至极的旅人,用舌头卷去后穴的蜜液,萧思远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舌尖滑过自己的穴口和内壁。正在他扭动着屁股主动送上门去的时候,似乎已经餍足的少年抬起身子来压在青年的身体上,将含在口里的淫液送入萧思远自己口中。后者根本来不及拒绝,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如那些男人们说的一般,那是一股与精液不同的骚腥气息,甚至还带着些许的甜意,由不得萧思远羞耻,少年如野兽般的吻狂乱而至。或许是他维持这副少年模样太久,让萧思远全然忘记他原本的性格。如同野兽在撕咬自己的猎物,萧思远迷失在少年狂乱的情欲下,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依着他的喘息而哨息。那种想要与少年融为一体的感觉越发强烈,山路颠簸,浑然看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萧思远更觉得空虚难挡,仿佛已经化身为无底洞,恨不得被男人们的鸡巴填满……“鹤易,快操我,快用大鸡巴狠狠操我。”少年手臂一收,直接揽住青年的腰让他半坐起来,顶在穴口的鸡巴噗呲一声,肏进湿软的甬道,又被天马带着颠簸,腰臀不受控制地狠狠朝前撞去。这一下直接干到幽穴深处,又因为无人牵引,那天马在山路上肆意奔走,紧密结合的私处互相大力摩擦,肉根摇曳旋转,左冲右突,直弄得翻江倒海,欲液横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掌肆意揉捏着臀瓣变换形状,媚穴被阳物肏得嫩肉外翻,虽然视野一片模糊,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人在体内的形状。鹅蛋大的龟头撑开甬道,坚硬的棱角剐过褶皱,青筋深深嵌入内壁,性器接连处早是泥泞一片,淫液被磨得泛起白沫,羞耻地滴在马鞍上。“不行……仙君……别弄那里……啊啊啊啊啊……”似泣似喜的低喘,青年眼角含泪,映入眼帘的除了少年通红的脸庞,还有一大片星空。在这样的山林间交媾,随时可能有路过的弟子察觉,或许此刻林间就已经藏匿着偷窥的视线,无数根鸡巴在阴暗处对着他的身体勃起。萧思远又是羞耻又是渴望,意识模糊地想着鹤易定是为了报复谢子攸夺舍路昭在林中奸淫他一事,才特意挑了这种剧本。“嗯……不行……”微微沙哑的声音被唇舌覆盖,媚肉在数百次的抽插下变得滚烫火热,及至小腹酸软阵阵,四肢酥麻战栗,惊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浑身颤抖得不能自控,承受不住这样太过汹涌的快感。萧思远从方才被萧诩音高高吊起的情欲中解脱出来,渐渐熟悉这天马颠簸的幅度,却无法控制这山路的崎岖。穴眼里汁水横溢,被鸡巴搅得咕叽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更如同被放大数倍。青年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少年与穴里的肉棒,又怕得紧。怕被外人瞧见,怕这天马肆意奔驰,怕一个不小心从马背上摔落,更怕自己被这些男人们肏成真正的炉鼎……他越怕,后穴就缩得越紧,搅得浑身热汗淋漓的少年泄了精元。一场酣战暂且停歇,鸡巴深埋在青年身体里,少年将萧思远半抱在怀里,忍不住开头:“疼不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完全满足的青年这才意识到,他的大腿内侧被马鞍磨蹭出道道红痕,方才爽过头压根没能注意到。这点疼痛尚且在可以忍耐的范围,青年摇摇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相比惊心动魄的马上交媾,此刻在星空下互相拥抱的时间更让人回味。鹤易想了下,又说道:“我帮你上药。”萧思远本来想同意,但转念一想后头还有谢子攸那个最难缠的在等着,现在上过药,待会也得被淫水冲得一干二净。“不麻烦仙君了。”语气颇有些生疏,和刚才求自己操他时唤的全名截然不同。少年语气也冷下来:“我说要给你上药就要给你上药。”萧思远不明白哪里又招惹这位仙君,难道刚才的马上py他还不够满意吗。青年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乖乖伏下身子张开双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眼被操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露出其中鲜红的媚肉,精液源源不断地从中流出,本来就饱满的穴口高高肿起,一片狼藉。鹤易瞬时明白了青年的顾虑,想到不得不与魔尊分享萧思远,他又变得烦躁起来。萧思远尚在疑惑他上药怎么半分动作没有时,鸡巴凶神恶煞地重新刺入后穴,借着俯冲之力,刺得狂猛利落,直直贯穿曲折的甬道,碾过层叠的褶皱与嫩肉插到最深处,差点把青年活生生肏晕过去。“我就不该怜惜你这个谁的鸡巴都要吃的骚货,就该在马背上干死你!”如同泄愤般,少年打桩似的狠狠捣弄起来,干得萧思远意识模糊,直翻白眼。更糟糕的是,那天马受到刺激,竟是昂首在山道上飞奔起来。小腹处被鸡巴顶出凸起,青年感觉五脏六腑的位置都要错乱,仿佛下一秒张口,那心肝脾肺能一并从嘴里吐出来。仙君气息紊乱到了极点,他本该借着与青年交媾的时机吸取力量,可此刻他根本控制不住四下奔涌的真气,只觉得心中又甜又苦又酸,直让他想落下泪来。早在青年死乞白赖在凤凰林给他读那些话本,在船上花言巧语肏了他后穴时,他就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日。他忽然鲜明地意识到,这漫漫仙途,本可以不是他一人独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步渐缓,冰凉的夜风带走潮湿的热汗,萧思远骤然惊醒过来。马背上独有他一人,而前方不远处昏暗的灯笼下,可以清晰看见一个站着的人影。他不禁起了一身寒意,挣扎着酸软的身体下马,几乎是小步走到男人面前,膝盖一软跪了下去。面前人鼻中冷哼一声:“我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教你带着野男人的精液回家?”萧思远身体微微颤抖,咬着牙起身伏在桌案上,高高抬起臀部。就在那张桌案上,距离他不过几寸的地方,放着一条戒尺。他深呼吸几次,挣扎着开口:“请……请兄长责罚。”男人没有说话,无言的沉默显然加重了青年的心理压力。丝丝缕缕的夜风恶意撩拨着他红肿的后穴,让萧思远几乎想要夺门而逃,远离谢子攸这个变态的魔爪。除了后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青年的臀尖除了颜色稍红些并无异样。有些像刚剥壳荔枝,随便戳一下,就嫩得滴出水来。萧思远在这愈发凝重的气氛里体会到恐惧,他打着哆嗦撑起身子,将那戒尺主动送到对方手中去:“我知道错了,请兄长责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接过戒尺并未着急动手,而是在萧思远漫长的等待直到放松戒备时,才狠狠地打在青年高耸的臀肉上。一股力量推着他的身体往前,先前萧思远做好的心理防线悉数崩塌,本来他还简单的以为不过是打屁股而已,也算是一种情趣py。但实际上他发现,这种行为早已被赋予更深层次的意义,根深蒂固的羞耻感从肌肤顺着血脉冲到心底。随着第二下、第三下,青年忍不住痛呼起来:“兄长,我知道错了,呜呜呜……”男人可不会因为他的求饶而停下来,他满意地观赏着那抹粉色痕迹,一下接着一下地打过去。不过五六下,青年的屁股上就已经变成深红色,男人似乎颇为满意,更是选在极为刁钻的位置上。戒尺打在大腿内侧被马鞍磨破的伤口上,顺带刮蹭过前端阳物。萧思远疼得浑身哆嗦,似是再难忍受地转过身来骂道:“死变态,你到底要打到什么时候?”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可爱,魔尊微微眯起眼睛,兴致颇浓,嘴里吐露的话语却是冷冰冰的:“长兄如父,我没有教你天天吃野男人鸡巴。”神经病,谢子攸平常缠着他的时候可比仙君多得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远咬牙切齿,念头一转,干脆将手伸到后穴处分开,摆出个献祭的姿势来,口中哭诉道:“那是……那是因为兄长……兄长不肯肏我,我……我难受才……才去吃野男人的鸡巴。”这番话让谢子攸内心大悦,他用戒尺磨蹭着青年勃起的龟头,引得后者一阵颤抖,肉洞也跟着收缩起来。“原来是这样,那更该打了。”手头力道不减,继续朝青年的臀瓣打去。再几次下来,萧思远已经疼得面无血色,汗水泪水在脸上糊做一团,哽咽道:“我……我不知错在何处。”“我没教你去吃野男人的鸡巴,更没教你馋自己兄长的鸡巴。”青年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痛楚,他痛得无法思考这变态魔尊的逻辑,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让他满意。“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只能打到你明白为止。”“不要!”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拼凑出语句来:“是……是我天生淫荡,是我天天想着兄长的鸡巴想到睡不着呜呜呜……”戒尺没再继续,但男人也没有说话。萧思远察觉到正确的方向,继续说道:“就连现在,我也是因为被兄长打了,骚穴都被打出水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语气终于变得轻快起来:“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兄长不是不讲理的人,会好好满足你的。”萧思远内心大骂变态,但说出口的话格外惹人怜惜:“谢谢……谢谢兄长。”大掌揉搓着被打肿的屁股:“你我兄弟何必言谢,既然你今日如此坦诚,兄长也不得不用礼物奖励你。”话音刚落,一大串冰冷的玉石突兀地被塞入炽热的后穴内。萧思远被冷得一个激灵,连撑起身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瘫软在地可怜兮兮:“兄长能不能用鸡巴奖励我?”男人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诱哄道:“你还没说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兄长操你的,想要兄长怎么操你?”萧思远脸都僵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硬挤出几句话来:“是……是上次我去找兄长,结果兄长在沐浴,我一不小心瞧见兄长……”对方听得兴致勃勃,轻轻拉扯着那串玉石珠子:“嗯,继续说。”青年通红着脸,顶着莫大的羞耻:“我瞧见兄长那物甚是雄伟,不由得心生歹念……于是,于是我在外头偷窥兄长沐浴,一不小心就……弄脏了屋子。”“哦,”男人意味深长,“原来我衣服上的脏东西是你留下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