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硬了”
傅正杨欣赏着傅应齐的动作,注视着那双雪白饱满的双乳,像是团嫩生生的玉,他闭了闭眼,心里那点儿火气也随之被挑逗起来,身下渐渐起了反应。傅正杨一点儿都放不过任何撒娇的机会,对着镜头委委屈屈地说:“哥,我硬了。”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眸里写满了:你干的好事儿。他一着急,就忘记了自己正处在一种和傅应齐心照不宣的角色扮演里,狗狗也不叫了,脑子里只有“哥”这个称呼。而这是对傅应齐是最好的反馈。小穴早已湿润,空虚得亟待物什填满,不需要傅正杨下一步命令,傅应齐已经知道傅正杨想看什么,他转过身,重新背对镜头,短裙飘荡之间,翘起的臀部里,女户若隐若现,只能看到一条穴缝,已是熟妇的颜色,傅应齐低声问:“想看哥哥自慰吗?”肏不到真人,看看也不错。傅正杨眼睛亮亮的,利落地点头,凑到镜头前,俨然一副好学生乖乖听讲的模样,神色给足了十二分的专注,穿透性的目光几乎要烫坏千里之外的傅应齐。他只觉得浑身包裹在这样炽热的目光下,几乎要融化,弟弟的反应太过于捧场了,傅应齐试探性地将指尖伸入下体,甫一进去,唇便立刻包裹住了手指,贪婪地吸附住,傅应齐一只手揉捏着女户的外瓣,一直到觉得足够承受时,才塞进去早已准备好的道具。傅应齐并没有多少做爱的经验,这些年从生疏到熟悉,几乎是一手被傅正杨交会的,所会的把式也无非那么几样,当时傅正杨第一次把傅应齐搞上床时,心里比傅应齐更惶恐——他害怕第二天,傅应齐理智回笼之后把他鲨了。他第一次尤为青涩,不会回应,僵住的手甚至不知道往哪里放,只知道死死抱住傅正杨,像是溺水的浮萍,被抱在怀里揉着奶子,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而傅正杨又尤为有耐心,前戏准备得充足,到最后,傅应齐甚至怨他晾了小穴那么长时间。等处女膜被真正捅破,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贯穿般的疼痛连带着和羊羊彻底连接的愉悦感,几乎让他溃不成军,傅应齐那个时候就意识到:他以后可能一辈子,都是弟弟的人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含着道具,震动的触感接近真人的频率,傅应齐闭上眼,想象着是弟弟来肏他,小穴里的肿胀感满满,带来刺痛的舒麻感和痒意。“啊……好舒服……唔。”他面上作出淫乱之态,扭动着被女仆装紧紧包裹着的细腰,一双奶球也随之晃动,泻出几声低吟,抬眼去望傅正杨的方向。弟弟笑着看他狼狈淫荡的模样,不说话。傅正杨被那似望非望,眼眸潮红的一瞥看得意动,但时间太晚,实在不想打素炮……更不能没有公德心的现在跑去强奸徐文生,他冷静了片刻,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冷水回来,仰头猛灌下去。十几分钟后,随着震动频率的加快,傅应齐的小穴终于承受不住,疯狂张合几次后,排出一大股淫液。傅应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神色有些怔忡,虚焦地凝视着傅正杨。这种情况下,他终于忍不住露出一点真实的情绪,眼眸沉沉,像是包裹着万丈深渊而一望无际的海。可惜傅正杨没看见,他此时正心疼地隔着屏幕,给傅应齐一个飞吻。“哥哥刚刚好可口。”他笑眯眯地注视着哥哥撑着高潮后的身体处理残局,“我要是知道今天有这样的福利,就跟哥哥一起出差了。”傅应齐低声笑了下,语气不阴不阳:“不是给你留了徐文生,你自己不用,现在又怪我。”傅正杨草履虫一般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其中的含义,他眨巴眨巴眼睛,歪了歪脑袋,可爱地看着事后冷血无情的傅应齐,可怜兮兮的:“这还怪我嘛,他自己贴上来的时候,人家也很害怕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捂了捂衣服领,表达自己的可怜、弱小与无助。“你害怕?你倒是坐怀不乱,人家还给你准备了各种道具,白瞎了。”傅正杨叹了口气,心里给徐文生道了个歉,然后毫不介意地损徐文生:“他还说要给我看女仆装呢,可是哪有哥哥的好看,我肯定拒绝啊,谁知道这人想干什么,我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对不对。”傅应齐似笑非笑地看了满脸正人君子的傅正杨一样,点评:“说的比唱的好听。”但也适可而止的不说话了。不是他限制羊羊的私人生活,傅正杨也成年了,去酒吧、接触异性乃至交女朋友都是他的自由,可是万事有一个度,像当年玩徐文生,恨不得把玩具当个什么正经玩意儿一样伺候像什么样子,如今几年过去也没有长进,他不相信羊羊看不出来徐文生对他余情未了。而且今天徐文生诱惑他的时候,如果不想要,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拒绝。傅应齐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点一下羊羊,至少不要每天跑去酒吧喝酒。那里面能有什么良家好女孩,何必粪坑里找金子,就是有,能不能配得上羊羊的身份还是一说。而且,羊羊年龄小,涉世未深,还自以为自己知道很多的单纯,做哥哥的当然要替他精挑细选。——等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正杨突然从所剩不多的回忆中想起来一件事,他惊讶地说:“你知道徐文生准备了女仆装。”傅应齐点头,笑了一下:“你没看,所以哥哥给你补上。”傅正杨:“你怎么知道的?”傅应齐面色如常,看了眼傅正杨,仿佛他大惊小怪:“没道理只有你一个人认识徐文生,当然是他告诉我的。”傅正杨没接话茬。他怀疑别墅里安装了监控,傅应齐安的,但是下一秒,觉得还是想太浅了,不是肯定,而是一定安装了监控。这个监控未必是今时今日安装的,很可能在更早之前,傅应齐未上位的那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因为他爸还是选择了他哥当继承人,一时间所有人哗然,刺杀、暗算接踵而至,外界的,家族内部的,傅应齐为了应对在别墅暗处安装了许多镜头,不过事后都拆完了。真的拆完了吗?傅正杨没多问,他笑眯眯地又逗了傅应齐几句,把镜头对面的人直逗得满面通红,耳垂都染了层绯红,整个人无害的像是一尊金雕玉啄的菩萨相,傅正杨看了傅应齐半晌,才挂断了电话。他没心情再打游戏了,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