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
傅正杨有点意外,徐文生都说优秀的人……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就是很奇妙,他今天只是看周明舒一般顺眼,但知道个名字顺着查了查,才发现对方从头到尾,大学时代没有谈过一任女友。——当然,男友更没有过。学生时代一堆暧昧对象的傅正杨觉得不太能理解,而且周明舒长得很好看,如果愿意的话大把的机会等着他,也不至于大一领助学金,大二自己每天兼职几个小时,累死累活挣那一份学费和生活费,听说奖学金全部寄回无底洞一样的家里。小可怜。傅正杨咬了咬手指,垂下眼,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周明舒乖乖躺在床上给他肏,给钱可以吗。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地上还跪着个人,问:“不起来吗?地上很凉的。”语气平静无波,正人君子。徐文生轻轻抬起头,看了眼傅正杨,不动,只是身体向前倾了倾,眼前是男人的胯部,这样屈辱的姿势他曾经做过无数次,现在接受程度良好。过了半晌才说:“我这副样子如今这么不得您心意?”傅正杨默认徐文生靠近,眼睛也没眨一下:“这么想爬床,不怕傅应齐看低了你。”得力手下跑去给亲弟弟当狗。傅应齐多没有面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文生苦笑了一下:“您以为傅先生没有默许?”好天真的想法。不然他再怎么肖想,也没有胆量如此赤裸裸地出现在傅正杨面前。傅应齐会放过他。他的作用就像是古时正房的陪嫁丫鬟,正房临时有事,无法伺候男主人时,陪嫁丫鬟可以代劳,当一个合格的飞机杯,然后暂时拴住男主人,看住他不要乱跑,被外面的女人迷了心,勾了魄。就这点作用而已。傅正杨愣了一下。那他更不能肏了……不然傅应齐表面上不说什么,暗地里会难过,然后偷偷掉眼泪。最后别人被牵连倒霉。傅正杨原本看见徐文生的三分火气也瞬间消失,彻底平心静气,起身,没有再看徐文生一眼:“真不用,你忙你的。”晚上,傅正杨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打游戏,崔应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明天还玩不,大少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正杨眉头一皱,不去,蹦迪蹦得累死了,崔应能不能消停两天。他眼皮都没眨一下,跳过这条聊天框,没有回消息的想法,继续打游戏。过了一会儿,弹出来一条视频通话显示。游戏里的火柴人因为手机一瞬间的切屏,痛苦地从空中到地,摔出一地番茄果酱,傅正杨跟着发出哀嚎:“又失败了。”他的第二十关,怎么还是通不过。好生气。但是看到来电人,老老实实关掉火柴人,接通。一张漂亮白皙的脸凑近屏幕,像是等待了许久,眼眸含着明显的笑意:“羊羊。”——傅应齐。陡然从丑不拉几的火柴人切换到美色冲击,有一种从2D世界瞬间切换到3D的奇妙感,傅正杨愣了一下,才从面无表情中恢复,跟着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哥。”羊羊笑起来真可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应齐下意识想要揉揉对方的脑袋,锋锐的眉眼软化成水,他温温柔柔地听傅正杨问:“你在哪呢现在?”傅应齐不答,换了个话题:“哥哥出差都不给哥哥打电话。”“这不是怕打扰你,万一你在忙。”傅正杨毫无形象地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头发蓬松散乱,“事情处理完了?”“完了。”傅应齐面色不变,“一点小问题。”支脉的人不长眼色而已,去年二房就不安分,傅国雄一大把年纪还想着给儿子争一下股份,傅应齐实在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成功的可能性为百分之零,失败之后,无法安享晚年的事情,有必要去做吗?62岁,这么大年龄,似乎还不乐意回家抱孙子,想要发挥余热,那就以后永远都别抱孙子了。看在傅国雄曾经为傅氏立下汗马功劳的份儿上,傅应齐满足老人家的心愿,把他当柴烧了。——能让现在他哥亲自处理的,怎么会是小问题。傅正杨不深思这种问题,思考了白思考,他问:“什么时候回来?”“后天。”傅正杨从柔软的枕头里抬头:“这么快?”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应齐叹气,做出难过的表情:“你不希望哥哥回来吗。”美人拧眉,三分茶味儿。“希望。”傅正杨敞开怀抱,“想抱你。”“等等——”傅应齐脸红了一会儿,过了片刻,盯着傅正杨,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傅正杨你今晚刷牙了吗?直接上床。”“……”傅正杨。他牙疼,拒绝交流。傅应齐住在酒店顶层的套房里,对面就是大的落地窗,薄薄的一层窗帘外,能看见远处写字楼的璀璨灯火。他处理了两份文件,开着手机视频,傅正杨在拿iPad打游戏,傅应齐静静地看着他许久,眉眼弯弯,含着笑,像是一尊毫无脾气的玉菩萨,一直到傅应齐打完一局游戏,才温温开口:“今天和徐文生在一起怎么样?”终于来了。傅正扬还以为傅应齐能够憋得住,今天不问。“怎么样?”傅正杨重复了一遍傅应齐的问题,“比你好,徐文生在床上比你骚多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应齐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点裂痕。他沉默了一下,才道:“比哥哥好?”羊羊喜欢胸大的,奶子最好肥润,打肿了才瞧着好看,握在手里软成一团,最后再翘起一口嫩穴,摇着乳,而徐文生,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哪里有他骚。“不然呢。”傅正杨撩了撩眼皮,语气稍缓缓“没你骚你把他扔给我干什么?”傅应齐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这是埋怨他给他怀里塞人,心里下意识松了一口气:“他毕竟……曾经伺候过你,我以为你会喜欢。”徐文生跟过羊羊很长时间。这份时间之长,长得让他嫉妒,所以他以为徐文生对羊羊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