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听见/窒息lay/S到门外/被掐得差点失-23-哄
出了江南地界一路北上,李寻凌醒来时马车轻微晃动,正在乡间道路行驶。半睁着眼爬起来,还含糊着让人来伺候,被轻车熟路地抱到身上更衣,梳洗的水盆都放在面前了才意识到这不是在王府,是在绑架他的马车上。他猛地惊醒,从软瘫在人怀里的姿势里挣扎下来,警觉地端起水盆逃走,自己钻在角落警惕着蘸水梳洗。虽逃不出车厢,但态度要明了。李寻凌捧水时发现手上的链子没了,只留下一圈浅淡红痕,深浅还比不上逐川与他亲热时下口咬的,却还是趁他熟睡上过药,凉丝丝黏糊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银镯子似的足链,一端在他脚踝上,另一端在逐川袖筒里。这算什么,他堂堂江南王,成了被牵着的犬奴?李寻凌登时冷下脸来,逐川与他久别,单方面胜新婚,正仔细看他一举一动,此时已经忍不住挨过来。毕竟王爷裹着大一圈的外衫,像只受惊的幼兽,从他膝头爬下去,谨慎紧张地缩到角落,还不忘端着那盆在路途上来之不易的水,洗脸时细白的手去揉自己睡到泛红的脸颊,直到两边都水光淋漓,像猫儿舔湿爪子洗脸,实在看得人心尖直颤。李寻凌看着逐渐靠近的脸,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微垂着的眼睫中情愫正浓,缱绻地注视着他。随着逐川靠近,拖在地上的细链发出细碎声响,李寻凌怒从心头起,毫不犹豫伸手甩了一巴掌。啪!逐川被打得侧过脸,白皙的脸上立刻现出红痕,手指印根根分明。他深吸一口气,平淡抬眼,并无怒意,只有些许委屈,将王爷还在微颤的手捉到掌心:“疼吗?”“你胆敢拴着本王?”挣脱开,心说这厮真不要脸,合该再赏他一巴掌。打了他还手疼,不如……李寻凌冷着脸伸手掐住逐川的脖子,手心下是血脉的起搏与喉结的滚动,散发着汹涌热意,又袒露着任他折磨,更像是暗潮下隐晦的勾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川显然是有意为之,足上的镣铐做得比寻常姑娘家首饰还精致,甚至镶了会响的银铃,就算是灵巧的小物件,在纸白的脚腕上也显得庸俗,徒增情欲。五指收紧,被扼住要害的男人只定定注视着他,毫无挣扎,李寻凌再度用力,鼓起的喉结被压在掌心,面前胸腹的起伏越发艰难。逐川开始大口喘息,腿间的布料发出窸窣摩擦声,似有痉挛。李寻凌于心不忍,只想惩戒一番,还是松开手指,只见那张象征寡情的薄唇开合,艰涩地吐出字眼:“王爷再不松开……”再不松开他就要死了么?李寻凌别开眼,不去看那双泛红的狭眸:为了让他消气,险些死在他手下,值得吗?“咳,王爷再不松开手,孤就要硬了。”……在说些什么?李寻凌低头,为了掐到脖子,他前倾着,另一只手按到逐川裆间,此刻已经摸到一根半勃的阴茎,正昂昂然隔着衣裤蹭着他手心。畜牲!这、这都能……李寻凌唰地将手背到身后,好像摸了什么脏东西,嫌弃的举止却引得逐川低笑:“先前王爷还肯替孤抚慰下面,现怎么跟见了蛇似的?”先前……先前他也没被绑走啊!李寻凌瞪视着面前颇为愉悦的好色之徒,为了不让他再说出惊世骇俗的话,再次抬手掐住他的脖子。这回逐川甚至怕收起一只手的王爷摔倒,主动将脖子凑上来给他掐。李寻凌没注意这人的靠近,只觉得掐得十分顺手。有了前车之鉴,他用力时不忘低头看逐川的裤裆,果不其然,随着空气越发稀薄,这人的阳具却逐渐胀起,将裤子顶得老高。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一低头,看见顶端都渗出液体,恨不得就这么去在裤裆里。真是岂有此理,明明是惩罚,怎的还叫他快活了!李寻凌怒而训斥:“不许硬!”顺便收了点力让逐川能回话,面前冷情的脸已经红霞一片,嘴合不拢,津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下:“寻凌……孤下面一直在…刚刚都差点去了……”李寻凌瞪大眼睛,没料到这人非但不求饶,也不解释,只说自己要射,哪有这么舒坦的事!他这回非要他吃到苦头,不许再一掐脖子就硬起。这回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掐得逐川脖颈上都泛出青白色,李寻凌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还要拴着本王吗?这下还硬吗?”逐川地竭力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大腿不自觉抽动着,似乎腿内侧还在痉挛,下边不仅硬着,还在逐渐变湿,裤子上的湿斑甚至扩大了点。李寻凌有几分害怕,就这么松开手:“行了,姑且饶你一回。”他这处松了手,逐川却整个人软倒下去,那双总是锐利的眼也安安静静阖起来,似乎是昏过去,看着竟如同死去了一般,毫无声息。可不能真的闹出人命!李寻凌吓得小脸煞白,连忙扑上去趴到逐川心口去听他心跳。还没听出什么名堂,就被捞进怀里,顶上传来沙哑的感慨:“终有王爷投怀送抱的一日。”不知是真半死一回,还是与他装死,心惊胆战闹了半天,被这么抱进怀里时居然出奇地安心。李寻凌难得没有挣扎反抗,任凭逐川搂着他,时不时拍拍后背,又顺着背脊一路摸到尾椎:“之前抱你的时候就发觉,是不是又瘦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当是生病的缘故。”被摸得有几分舒服,加上方才确实被逐川的样子吓了一跳,难得乖顺地将脸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回应。“那狗皇帝果然没有照料好你,真是该死。”逐川啧了一声,捏捏突出的蝴蝶骨,又托着王爷的后臀将整个人抱起掂量:“轻了二斤。”“你将本王绑来就能照顾好了?”李寻凌抬起脸,质疑。“北域多食牛羊,味鲜美不腥膻,又有林中野菜菌菇,与河里的鲤鱼一道炖煮,定能叫王爷多吃半碗饭……北域用的是馕饼,要给你烘软了撕碎了才能喂下去。”逐川搂着他,一下下以五指顺着他的长发,声音低沉缓慢,末了将李寻凌的脸从怀中挖出来,带着一脖子青青紫紫的指痕,还怜爱地刮始作俑者的鼻尖:“硬一点都怕王爷吃不动,得用喂小孩的法子伺候你,娇气的很。”虽是抱怨的话,语气里却好像灌了蜜水,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抱在怀里一口口喂食:“还有新鲜的牛乳,若是王爷嫌腥气,就熬上半个时辰做成牛乳糕,多加蜜糖,孤一勺勺喂给你,总能多吃些。”真是小瞧他,李寻凌坐在他怀里就要起来反驳,却发觉臀下湿润:“你刚刚……”“王爷将孤掐得射了不说,再多掐一会都要……”逐川挑开自己的衣带,衣裤滑下身子,果然黏糊糊的白液全积在下腹,沾了不少在裤子上。甚至还有些可疑的透明水液,沾湿了里外几层的衣裤。现在王爷乖顺,逐川怎么也恼不起来,只是随手拿好料的衣裳擦擦下身:“擦干净了,来。”又伸手要将李寻凌抱到怀里接着说软话。却发觉面前好不容易消气哄好的人又团成一团,背对着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衫滑落露出赤裸身躯的模样,洁白脖颈上深浅不一的勒痕,胯下散发着淡腥气的精水……李寻凌突觉自己竟然有了反应,顿感羞耻,才骂过这人好色,自己却悄悄硬起,真是尴尬。只得狼狈转身,尽量蜷缩起来,寄希望于逐川不要发现。脚腕上叮呤作响,热源缓缓朝他倾来,李寻凌默默合眼,自知逃不过了。天知道他这样穿着不合身的单衣,领口过于宽松露出小半香肩,长发披散,抱膝蜷缩时都铺到地上,削肩窄腰,少数露出的肌肤一片莹白……真是可怜又可爱,尤其是刚刚还在怀里软着,逐川恨不得立刻将人捞过来揉捏。手从后方小心翼翼拢过来:“怎么?不舒服?”李寻凌只想快些让下面软掉,一声不吭。身后又揣测着:“嫌孤身上脏?马上就要到孤在帝京的房产,已让下人收拾好,到了就去冲洗。”“不想抱也无妨,只是这样蜷着定不舒服,不如好好坐着,要不要吃些东西?”“寻凌?还在气恼么?”似乎是一直没得到回应着急了,直接将他翻过去摊平,李寻凌反抗无果,被逐川板着脸上上下下摸索:“哪里伤着了,说话。”直到看见下身的隆起。冰川消融,化为春水。逐川立刻不急了,刚刚冷峻起来的脸色也瞬间和缓,李寻凌自暴自弃,不敢与他对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忍不住抬眼窥探逐川反应,却发现这人已经就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水,给后头润滑,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将穴口撑大,起身按着他的肩就要坐上来。“别!还在车里……外面有人!”已经进城,马车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外头人声清晰可闻,若是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及了。食髓知味的穴,射过后本就发软,这下一坐到底,李寻凌直接仰头哼唧出声:“嗯啊…别……坐好深…”叫到一半突然外面传来小孩的嬉闹声,李寻凌霎时惊醒,自己动手捂住嘴,眼睛都吓得湿润,不敢出声。可骑在他阴茎上的北域君主恬不知耻,撑着腰用他的淫穴上下套弄王爷阳具,从龟头一坐下去,李寻凌还没抽得上来一口气,又抬起臀让敏感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唔!”李寻凌自己捂着嘴都难以抑制地发出动静:“呜呜……”这大开大合的坐起实在是招架不住,憋得眼眶发红,逐川抬手撬他的嘴:“别忍着,让外头听听王爷怎么叫的。”他自己已经开始闷哼着加速:“还有一刻钟就要下马车,王爷可别下不来。”李寻凌后臀都夹紧了,浑身战栗:“外面…听见……不行!嗯啊…别……”可怜他被骑得话都说不全,下身被穴吞吃得水润滑溜,穴口还卡在龟头上吮吸。外头人群声音嘈杂,李寻凌脸皮薄,耻得要哭不哭,一口气全憋在喉咙里,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特别想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一射肯定要叫出声……忍又忍不住,他呜呜咽咽要哭,逐川看得心软,怎么舍得好不容易哄好的又掉眼泪,红着眼进新房,王爷又要害羞,气着了还得他来哄。嘴唇被大发慈悲地咬住,呻吟全化在唇齿中,只剩下亲吻时若有若无的水声。李寻凌稍一放松就要射出来,可这是在车里,弄在地板上还要下人收拾,马上还要见人……“脏…不能射……”被亲得眼神迷离都不忘讲究,逐川无奈:“那射到外面可好?”李寻凌脑子里只剩下岌岌可危的情欲,离爆发就一步之遥,他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在无人处,只知道点头,其实连逐川说的话都听不明白。逐川也看出他的小王爷已经快被憋坏了,什么羞耻害臊都不管了,看着马车拐进巷子里,外面已经无人,干脆翘起臀让肉茎滑出体外,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抱起王爷,让这根漂亮的阴茎探到车外。李寻凌这下清醒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起来,姿势羞耻不说,肉茎居然就这么伸在外头,逐川还在他耳边低语:“这下不会弄脏身上和车里,射吧。”这怎么行!李寻凌憋红了脸,奈何马车还在行驶,外头的风一吹,过于敏感的阴茎禁不起一点折腾,随着他一道呻吟,精水就这么射到车外,以被把尿的姿势,量还不少。如此还是没能好好下马车,在一众仆从的迎接下,小王爷是被北域领主兜住脸抱出马车的,没人看见把少主迷得七荤八素的小王爷长什么样,只见到一只露在外头的赤足,白嫩娇软,上头还有一个叮铃作响的环儿。光是这点春光,就足以让下人想象这是如何娇贵的主子,走远了还能听见他们高不可攀的少主低声哄人,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