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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完了,没有翻脸

    不用李翎月看,林彦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后穴已经有撕裂的伤口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被粗暴的,结束了可看着此刻面前举着烛火的人,暖黄的烛光摇摇晃晃照在她的脸侧那双盯着他身体的眼睛,显得面前的人又是那样的温柔,似乎与刚才在床上肆意发泄的并不是同一个人他清楚,他对殿下的了解太少了口中还残留着一丝药丸苦味林彦坐在床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整个人靠在她身前两人的肌肤毫无隔阂的触碰,身体都是那样的陌生僵硬,即使刚才做了那种亲密的事情,可两人的身体依旧完全陌生李翎月举着烛台,任由着他第一次放肆的举动她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冰冷坚硬的面罩紧贴着她的腹部,面罩旁边的那只眼睛紧闭着,但能感觉到湿润的触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吹灭了烛火,将烛台扔在地上房间内恢复昏暗,林彦更加肆无忌惮的收紧了力道,贪婪的吸取着她的味道,贴近她,李翎月将手轻轻放在他头上此刻的林彦就像只向主人求取安慰的宠物而他的主人只是一动不动的纵容着他的逾矩也许完全黑暗的环境,对于人们来说才是最能够放松解下面具的安全区林彦的头在她身前蹭了蹭,感受到放在自己头上温柔的手掌抬起头试图看清面前人的神色,是不是带着爱意,是不是满含愧疚,是不是真的那样温柔的可惜只能看见微弱月光照亮的几捋发丝,那人的神色被黑暗笼罩着好遥远的感觉,仿佛又是一个新的公主在他的面前,是他从没有见过的“殿下。”林彦声音很轻,有些害怕打破此刻两人微弱的平衡头上的那只手收了回去,环抱住她腰间的手也被拿开,公主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洗干净。”他收回手,黑暗完美的掩盖住了眼中的失落。将寝衣披在身上,抬脚下床,身后撕裂处立刻传来一丝剧痛私密处的疼痛又似乎在告诉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温柔就像是幻境一样,她从来都不在乎他的感受,也从来不在乎他房内的动静结束,宫人将林彦带去清洗,撤走了带着血迹的床单看着宫人略微紧绷的表情,李翎月冷冷开口警告“本宫希望陛下能够收到她满意的消息。”宫人战战兢兢的跪下表示自己绝对的忠诚,今夜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床榻很快焕然一新,房间内点上了一盏灯,刚才的一切似乎很快烟消云散,不曾发生过林彦回到房间,看着同样清洗过的李翎月,头发难得没有束起,墨黑的发丝披散着,显得此刻的她有了一丝温柔放松的感觉,只是手中依旧握着什么药膏看见他,脸色又变了几分,皱着眉头向他招了招手“过来,躺下,张开腿。”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短的三个词,让林彦刚刚平静的心情又开始紧张起来,白皙的皮肤很快泛起了红晕,但他依旧听话的躺下,双腿张开,忍着羞耻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最隐私的地方冰凉黏腻的药膏再次触及花穴,身体对疼痛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本能的恐惧的颤抖着。林彦紧握着手心,咬牙控制着本能想要躲避的身体幸好上药很快,李翎月收回手将药膏收起“还疼吗?”“不怎么疼了。”就这样躺在床上确实已经不疼了,只是一旦不小心碰到或者扯到还是会疼那么娇弱的地方,就算是恢复能力强的兽人,林彦想着按照自己的身体估计也要两日才能好了虽然第一次的过程有些痛苦,但至少算关系上的一个进步,这就足够了。不论从前如何,现在他和公主应该算得上真正的夫妻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念起刚才殿下的怀抱,那种温暖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林彦侧身将手搭上她,自己半个身子都快要趴在她身上,头紧紧埋在她胸前似乎是出于对弄伤他的愧疚,或者是两人刚刚做了那种事,今晚的殿下对他格外纵容,即使他在这个时候挤进她怀里,她也没有喝止住他只是任由他在被子里动来动去调整姿势,最后像刚才一样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将头靠在她身上林彦小心翼翼心脏狂跳,在确定公主没有生气之后松了一口气随后满足的扬起嘴角,沉沉睡去第二日出门,林彦悲催的发现无论怎么走路都还是会扯到伤口,即使自己已经极力忍耐,可那走路的姿势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昨夜的激烈林彦垂着头,尽量避开那些灼人的视线登上马车,看见自己的座位上铺上了一层软垫,第一次被这样细心的对待,林彦心中泛起甜蜜,或许以后他们也会和那些寻常夫妻一样吧他坐下,看见李翎月手中拿着卷轴,似乎是什么画像“这是?”李翎月没有回答,只是直接将手中的卷轴递给他,眼神示意他打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彦展开卷轴,看见的是一幅人像,画像上的男子身姿挺拔面容清秀,他在脑海中回忆搜索,他并不认识这个人李翎月看出他的疑惑,适时的开口介绍,“这是刘凤刘大人的次子,你应该见过他的母亲在年节的宫宴上。”他记得,那个人的名字深深的映在他的脑海里,那个在南宫馆以杀害男妓取乐的疯子。想到那人狰狞可怖的面孔林彦手中力道收紧,差点将手中的画卷穿透李翎月从他手中抽走画像,“怎么了?你已经知道了?”林彦有些疑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看见他疑惑的神情,李翎月只是笑笑,“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说着又刻意停顿片刻,看他脸上迷茫的神情似乎有些可爱,准备细细欣赏他接下来的反应“陛下有意让他做我的侧君。”但林彦露出来的半张脸上露出的只是控制不住的厌恶“怎么?生气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彦这才注意到自己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忘记了收敛。“殿下同意了吗?”“你希望我同意吗?”李翎月直直的盯着他这个问题很简单,林彦果断摇头,“不希望。”哈哈,似乎是没想到面前的人会如此直白,李翎月笑出声,随后又不屑的将画随意扔开:“我也没有同意。”母亲是想要替他拉拢刘凤,但刘凤那种疯子的儿子,她看不上,也完全不需要用联姻的手段来控制她。刘凤早就是她的人。林彦松了一口气,看见了被她扔在地上的画卷,思考着为什么殿下会不同意。看殿下的脸色,似乎并没有看上他,虽然画卷中的人看起来清秀淡然但一想到他的母亲林彦就觉得恶心万分殿下府中如今只有他一位主君,其他女君的府中有几位侧君几位侍君都是很正常的。就比如大殿下府中就有一位主君,两位侧君,还有侍君就连尚且年幼的三殿下,府中也是有两位侍君的。比起她们来说殿下确实算的上长情,也难怪大堰的男子都将殿下视为梦中情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况,昨夜的殿下,替他上药,由着他抱着她睡觉,那样的温柔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从来没有得到过爱的人,怎么能够不沦陷呢,毕竟这一世,是他苦求来的虽然从那之后,后面几日他和殿下的关系突飞猛进,和寻常夫妻一样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林彦还是觉得甜蜜满足,可那个被烧毁一半的香囊始终像一根刺一样,让他百爪挠心殿下从前和韩言有情,但韩如枫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完全是上下级的关系,他没有看出任何特殊的情感,究竟是他想多了,还是韩如枫太能克制了他想知道,没有任何原因,只是想要知道真相,知道殿下的一切,殿下的过去他都想知道憋闷了几日,他还是忍不住去见了韩如枫听说他的伤好了很多,如今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林彦还是带上了些补药去了可惜韩如枫见到他的第一眼,先是惊讶,随后是几分担忧“我不是说过,最好不要再来见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明白。”林彦自然不明白,如今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他和殿下关系缓和了,韩如枫的伤也开始好了所有的一切就像突然回到了正轨,他和殿下是普通的夫妻,韩如枫在身体恢复之后也应该会继续服侍殿下他不明白,怎么可能,难道从此他和韩如枫就一辈子都不见面了吗“请坐。”,韩如枫看着面前固执的少年,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是有什么事吗?”“还是那个问题,我在九尾山的时候问过你。”韩如枫低头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了开心的事,脸上染上了笑意“殿下小时候很调皮,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才五岁的时候就缠着我教她剑法。但那个时候她太小了,我只能自己给她准备木剑,她就拿着木剑刻上月字标记,每天跟着我学习剑法。她很聪明,学得很快也很刻苦,白天练武,晚上就点着灯通宵读书。从前陛下很少来看她,后来殿下越来越优秀,她和陛下见面的次数便越来越多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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