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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奴隶

    泛着雾气的温泉,韩言替她束起发丝“殿下会处罚林公子吗?”“我真的要罚他,你同意?”“这一次听殿下的,”毕竟他和殿下前日因为林彦的争吵才刚刚结束,他虽然想替林彦求饶,但在他心里毕竟殿下才是最重要的人她摇摇头,“不,我或许还需要他。”他将木簪插入简单绾好的发髻,长顺的发丝被绾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殿下这是又有什么打算吗?”她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我要离开京城。”韩言顿时紧张,因为他注意到她的用词,“为什么?什么意思,殿下不打算带上我吗?”她将下巴枕在他肩上满足的叹息:“这次太危险,你不能去。”“为什么,从前也与殿下随军出征过,这次有什么不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方出现了一个新的兽人组织已经引起了母皇的注意,所以这次无论是于公于私,为了母皇还是我们想要的真相,我都需要亲自前去。”“那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去。”她松开他,沉声倒,“你不能去”看见他急切反驳的样子冷下脸,“你知道的兽人能力远超常人,何况此次是陛下的口谕需要低调行事,只能带上私卫万分凶险,你不能去。”“我也是兽人,我也可以保护殿下。”“够了,”她厉声打断,不想过多解释,随后将人按住直直的吻上,将他的嘴死死堵住深吻过后,放开面前的人早已经委屈的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抬手拭去面前人眼尾的泪珠,放低了声音,“我会赶在阿言生辰之前回来的,放心。”他委屈的别开脸不看她,也不说话。此刻李翎月难得的感到了手足无措,她最不擅长哄人了“还生气,我后天就出发,只剩一日了阿言要一直不理我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想到只剩一天就要分开那么久,他终于松口,只是语气还是有些不满“那就好,”她继续靠近,将人抱住,“不过我会带上林彦。”“为什么?”带上主夫不带他,这是在故意气他吗“听说古时的狐族善使禁术,带上他或许有用呢。”“那些都是话本里的传说,什么神神鬼鬼的殿下也信吗?”“也许呢,多带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随后立马找补,“但是不能带上你。”京城的雪早已经开始消融,越往北方走越寒冷,积雪也越深兽人畏寒,林彦此刻坐在马车内,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手中还握着暖手炉,因此没有感到一丝寒冷这都是韩言准备的,出行那日他的行李整整有五箱,只是被殿下强行扔下了三箱,最后只带上了最重要的两箱殿下也会偶尔进马车休息,但大多数时刻都是与韩如枫一起骑马前行这次只带上了公主的二十名私卫,多数是骑马的,只有他是一直待在马车内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似乎很急切,休息车队的休息时间很少,几乎不分昼夜,连续两日赶路才会休息一晚,不足十日就到达了目的地队伍乔装为商队,并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城外的普通客栈留宿这次随着殿下北上他原本是很开心的,但这十日里见到殿下的时间不多,偶尔在马车内面对面的时候殿下也很少说话没有任何人告诉过他这次北上的原因,随行的侍卫们一个个的神情都十分冷漠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也不敢去问只是出发之前韩言说过,殿下此次的任务是很危险的,叫他一定要听殿下的话,绝不能离开侍卫他不担心什么危险,就算他年纪尚小不曾学过功夫,但毕竟是兽人,想来如果是遇见什么危险的普通人也是伤不了他的,甚至还可以保护殿下原本就是扮做商队,他与殿下自然住的一间屋子,只不过此刻殿下似乎是出去与侍卫们说些什么去了他一个人待在房中甚是无聊此刻恰巧韩如枫将他的行李抬了进来。他感觉自己几乎十日没有怎么与人交谈过了这队伍中,似乎就只有韩如枫看起来还要面善些“韩侍卫,你能告诉我,这次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如枫放下木箱,随即习惯性的将手放在身后的剑柄上,“对不起,我不能告诉您,但此行危险,希望您能够安心待在房中,我会安排两位侍卫贴身保护您的。”“是嘛,”他有些失落,似乎这个队伍中只有他一个人被排除在外,“那,殿下为什么会带上我,殿下,,”殿下似乎并不喜欢他“对不起,这我也不能告诉您,或许您可以直接问殿下”他思考着韩如枫的话,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原因,但是不确定这个原因是否可以告诉自己吗“殿下她,”韩如枫握紧手中的剑柄,犹豫几下才开口,“,,我,看着殿下长大,殿下走到如今并不容易,所以只是有些过于谨慎而已,您不用担心。”担心吗?他自问,自己在担心什么,担心殿下讨厌他,担心自己配不上她,还是其他的什么“谢谢,”这是第一次,韩如枫对他说这样的话,是在鼓励他吗?“那你能和我说说殿下小时候的事吗?”“。。”他还在犹豫,只听见身后的门被推开,“殿下,”林彦起身向前行礼韩如枫也低头行礼之后很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如枫站在门外,依旧警惕的握着手中的剑柄,心思下沉,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声音不知不觉,想起刚刚那个问题殿下小时候,殿下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呢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她还只是个四岁的小女娃,扎着两个小小的发髻,带着粉色的绢花,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像是个画中的小福娃可爱娇俏他那时已经十一岁,戴罪之身,全家流放,就连他自己也被贬为奴籍,只不过因他出众的才华被女皇亲自选为二公主的仆从他从小便是京城出名的叛逆,身为男子却喜好练武,不止练武,四书五艺样样精通,父母原本就是天下闻名的剑客,虽然只有他一个男子,但依旧让他继承了家中的剑法,他想做什么,父母从来没有让世俗牵绊住他他以为自己是这世间最自由最幸福的男子,直到父母问斩,陈家被抄家,他也被贬为奴籍要他去做公主的奴隶,他觉得这正是女皇在刻意羞辱他他愤恨,他不甘,他甚至想总有一日他会杀掉这些皇族,杀掉女皇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见到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时,她突然冲过来,抱住他的腿,奶声奶气的开心的喊着:“好耶,你就是母亲送给我的男子吗,那你是不是就会一直陪我玩了?”她给了他新的名字,韩如枫似乎就是在那时候开始,这个可爱善良的小女孩让他一点点忘记了心中的仇恨他带着她骑马射箭,教她用剑,教她下棋,陪着她读书习字。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小女孩很快长大,甚至在十二岁就已经展现出极高的武学天赋,从那时开始便被女皇赐府离宫,开始可以组建自己的私卫十四岁便开始带兵出征他仍记得殿下第一次得胜回朝,求取的第一个旨意她对女皇说,“儿臣想求母皇允许韩如枫脱去奴籍”奴籍,在这九年的相处里他早就已经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但她还记得她说,“师傅,从此你再也不是我的奴隶了。”后来几年,他和殿下的关系开始变得疏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十三岁那年她将一个兽人小孩带回府中,并且替他取名,韩言刚开始那两年,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韩言韩言每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他便可悲的感到一阵痛苦但久了,习惯之后,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房内“殿下,”林彦走上前,想要替她脱下外衣她摆手拦住,“你先睡吧。”殿下,这是,不希望他碰她吗“是,”他失落的收回手,开始将身上厚重的冬衣脱下“你刚才和他说什么呢?”她动手自己脱下外衣“是问这次来是做什么,”低头想了想又老实的补充,“还想问殿下小时候的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以直接问我。”她躺在床上,自然的盖上被子林彦站在床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上床,毕竟他还没有和殿下一起睡过“还不上来?”她看着眼前踌躇的人,觉得这人是把她当什么洪水猛兽吗,那幅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模样,不知是真的害怕还是装出来的但都一样讨厌林彦得到她的允许开心的坐在床边正准备躺下,“盖另一床。”他将床边另外一床被子掀开,安静的躺下。几日的马车颠簸,早已经让他身心疲惫,感觉浑身酸痛,终于能够躺进温暖柔软的被窝,原本想好好看看公主睡着的样子没想到自己先被温柔窝安抚得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能够和殿下一起,心里有了安稳幸福的感觉,难得睡得很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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