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照阳合欢春事(玩攻/NTR/逆NTR/雄堕)/ 没有权势,我连他们都抓不住/有情人,相见欢(亲亲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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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权势,我连他们都抓不住/有情人,相见欢(亲亲剧情)

    柳书欢陪着辛紫筠在偏殿书房里温书,直到翰林院的老太傅来了才走。他摸了摸满眼不舍的小皇帝脸颊,捏捏软肉:“要好好听老师话,我把柳琴留在这里,有什么事立刻找她,听见了吗?”小皇帝乖乖点头,拉着他的手贴了贴,天真烂漫地笑着说:“紫筠听话的,我等阿欢回来。”摄政王宣太傅进,自己提着衣袍跨出门槛。门口的老太傅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见到他只是微微点了个头。柳书欢少时给辛紫筠陪读,也承蒙这位严师的教诲,对他十分尊重。摄政王恭谨地行了弟子礼:“太傅,请。”两人寒暄了几句,聊了聊朝堂琐事,摄政王说不打扰太傅授课了。老太傅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谁知将相王侯外,别有优游快活人。”说完便整理袖口,健步如飞地进去了。柳书欢转了转左手食指上的青玉扳指,低头笑了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阁书房里,左相不动声色地端坐在高位上,半阖眼,听下面的朝臣们吵吵闹闹。他穿着一身朱红圆领常服,上绣青松仙鹤,衬得他面如冠玉,俊逸出尘,宛若一尊神像。摄政王进来时,如同菜市一般吵闹的内阁书房一下安静了,所有人都起身行礼。柳书欢抬手让他们免礼,坐到白玉霜让出来的高位上,理理衣摆,笑着想,什么别有快活人,我这样就很快活。白玉霜坐到他左手边最近的书案旁,抿紧红唇,听他叫继续,才低垂着眼,拿过奏折卷章,一一论断。等所有的事处理地差不多了,摄政王揉了揉眉心,摆了摆手:“好了,叽叽喳喳的,窗外的鸟雀都比你们话少,都回家去吧。”诸位大臣们便告退了。只留左相一人还正襟危坐着,专心致志地拿着朱笔批改折子。柳书欢拍拍座椅扶手,看着他一幅冷淡疏离的模样,知晓他是在生气,但莫名觉得这样的师弟也别有一番风姿。“玉霜。”他走下高座,踱步慢慢走到左相的书案前。高大修长的身影遮住了光线,投下一片阴影,笼罩住了低头握笔的白玉霜。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握着笔的玉白指节紧了紧,他没有抬头,只是拂袖放下笔,眼睛盯着书案上的奏折,低低地回了一声:“师兄。”柳书欢捏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颌,抬起他的脸,那一对琉璃美眸中,隐隐约约含着泪光。白玉霜扭过头,挣开他的手,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眼角,落寞地说道:“师兄还记得玉霜么,昨日一夜未归,孤枕冷衾,玉霜担心地不能安眠,今日定是难看极了……”这话说的,柳书欢心里那点儿愉悦顿时如同被霜打的嫩叶,蔫儿了。他坐到白玉霜身旁,不顾衣摆散乱,也不管这委屈伤心的怨夫轻轻挣扎,用力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摸着他润滑的脸颊。白玉霜靠在他胸前,瘪嘴吸吸鼻子,一副心碎的模样,低眉垂目,不肯看他。柳书欢把他金质玉相的五官描摹了一遍,怀里人渐渐安静下来,闭着眼,浓密睫毛微微颤抖。“好玉霜,还是这么好看呢,全天下找不到比你更隽秀的人了,是师兄错了,不要生气了,师兄昨夜不该一言不留就走的,原谅师兄吧。”说着,他低下头,轻轻含吻住白玉霜花瓣似的红唇,舌尖若即若离地挑逗着那香甜的唇缝。搭在肩上的手抓到用力了些,他笑着感觉到唇瓣微微张开,一点儿湿滑探出,被他舌头舔吸住,拉到自己嘴里。白玉霜用力抱着他的肩膀,抬头迎合他的吻,红舌吐出缠绵舔吸,饱满红唇挤压嘬吸着摄政王淡粉薄唇,侧着脸,鼻梁互相摩擦着,口涎在红舌与唇瓣交叠间被互相喂吃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啧啧水声中,摄政王低哼了一声。白玉霜疑惑地睁开眼,稍微退开了些,轻轻喘着气,舔着唇角透明水液,不解地看着他。柳书欢眉头一跳,暗道要糟。果然,方才吻得动情迷离的怀中人看见他下唇的红肿,顷刻间勃然大怒。“玉霜!玉霜!哎!”柳书欢连忙伸出手想安抚住他。白玉霜咬紧牙关,推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就从他怀里坐起来,袖口擦了擦眼角,抽泣着就要走。摄政王刚才在朝臣中的意气风发全然不见,慌张地站起来从后抱住他的窄腰,手试探着朝前去给他擦泪。白玉霜挺拔后背颤抖着,眼尾一抹绯红,泪珠一颗颗滚下,侧过脸,伤心至极地看着他。柳书欢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皱着眉,轻轻给他擦泪,侧脸贴着他哭得湿黏的脸,抚摸着他的薄削结实的后背,嘴里轻声细语地哄着:“嘘,嘘,玉霜,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得师兄心都痛了……”他难得的满眼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用力抱紧白玉霜,嘴唇不停安抚地啄吻他绯红的眼尾和唇角。“不要哭了,听师兄和你说,昨日紫筠毒发了,钟氏图谋不轨,师兄连夜忙着提审案犯呢,皇帝年幼无辜,尚且需要人多加照顾,又……又因为师兄蒙此劫难,师兄怎么能不管不顾,先是去了皇宫,随后就去了大理寺……”白玉霜握紧双手,感受着脸上如同绵绵细雨般的啄吻,心里酸软又顿感无力。他闭上眼,转过身,和柳书欢互相拥抱,泄愤一般地把泪水都蹭到他的脖颈上,眨着晕红如初荷的双眼,捧起柳书欢的脸,似怨似嗔地问他:“他为你中了毒,你费尽心力去照顾他,连家也不回,那我呢,那家里的我呢?”柳书欢温柔地吻住他,歉疚又心疼地摸着他哭红的眼角:“你是师兄的玉霜,师兄会回家的,以后不会这样了,是师兄错了,你想要什么师兄都给你,别生气了,乖,别哭了。”白玉霜哼哼唧唧地和他接吻,软舌纠缠间,小小咬了他一口,一点点疼,疼得柳书欢温柔笑着,用力嘬吸着他香甜口水,把他花瓣似的红唇吃得红艳诱人。“嗯……师兄……”“唔渍~玉霜好乖……”两人抱吻着许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白玉霜眯着眼被他亲吻着玉白下颌,搂着他的细腰,听他温声安慰说:“待会儿师兄陪你去翰林院,午膳也同你一起吃,好不好?”左相这才满意地笑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过午膳后,柳书欢抱着他在翰林院的偏房里小憩了一会,白玉霜趴在他身上睡得香甜。柳书欢亲亲他的鼻尖,这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恐怕昨夜真的没有睡好。心疼地揉揉他散下来的长发,白玉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醒了。摄政王跪在小榻上,给左相束发戴冠,理了理朱红绦带和衣襟,满眼爱意,亲亲他带着玉兰香的侧脸:“好了,玉霜怎么样都好看。”白玉霜羞涩地弯腰侧脸给他亲,看着他漆黑双目里的柔情,悲哀地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原谅他,爱上他。这仿佛是宿命,是他逃不开,躲不掉的痴迷,也是他心甘情愿为之赴汤蹈火的爱欲。他看着摄政王登上轿撵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师兄,再快一点吧,再快一点发觉……”摄政王坐在轿撵上,有些出神地看着路过的花草树木,深秋暖阳照得万物倦怠,昏昏欲睡。他深吸一口气,一阵凉风吹拂,树梢高处的红叶被卷裹飞入晴空。眉目雅致的男人看着飞远的红叶,忽而笑着说:“真是个好天气啊,最适合放风筝了。”他闭上眼,被太阳晒着暖洋洋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将相王侯外,别有优游快活人。我知道的,他想。我知道将相王侯外的优游快活。是我错了。无论是紫筠,还是玉霜,看见他们笑,原来远比坐在高位更让我快活。他睁开眼,看着自己指节上的青玉扳指,缓缓握紧手。但我不后悔,没有权势,连他们俩个,我都抓不紧。轿撵旁替代柳琴的柳弈双手递上一封密折:“王爷,午时大理寺奉折。”柳书欢懒散地靠着轿撵,接过密折打开看着。午时已过,钟氏上下问斩的问斩,流放的流放。今日朝臣吵闹不停的还有另外一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北四郡近些时日来有小范围的蝗祸,自古以来蝗祸就是历朝历代的心头之恨,严重的能致使苗稼总尽,人至相食,天下大乱。派谁去治理,是一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几个户部和工部的官员上书推荐派武英侯门下的将领和官员前去治理。柳书欢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这几个户部工部的官员都是凤鸣公主的人,管职不大,也能说的上几句话。他了然凤鸣公主的报仇计划,武英侯虽然愚蠢贪婪,但胆小慎微,轻易不会露出把柄。想让这样一个人灭亡,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他高高捧起,再重重摔下。这样一份肥厚差事,他必然心动的很。柳书欢看着密折上的内容,笑如春风。三推三请后,那几个官员果然接下了任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武英侯和钟氏连手,想挑拨离间小皇帝和他,钟氏失手,阖府问罪,蒙难之时,武英侯却和门客关起门来庆祝。摄政王眉眼带笑地合起密折,递还给柳弈,让他销毁,悠然转着扳指,声音轻快:“几百万两的赈灾银,老东西,有命想,不一定有命享啊……”守在寝殿门口的柳琴远远看见摄政王带着仆从们来了,招手让宫侍们都退下。摄政王衣摆起伏,步伐略显焦急地走到门口,看看柳琴。她摇摇头,弯腰行礼:“王爷,陛下还未起。”小皇帝午膳闷闷不乐地吃完,就回寝殿午休了。这会儿还没起。柳书欢舒了口气,幸好还没起,否则又要怨他来得太迟。他摆手让柳琴免礼,接过柳弈手中那个颜色鲜艳、绘着百蝶和喜鹊的大纸鸢,推开门进去了。柳琴和柳弈在门口对视了一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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