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剑三】风色太无情/ 【5】醉宴(伞螺gb/处男小螺被富婆哄骗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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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醉宴(伞螺gb/处男小螺被富婆哄骗留宿)

    乔风翠的宅邸在扬州城顶好的地块上,占地不算太大,但府内一草一木均下足了功夫,叫人有种曲径通幽的雅趣;院中屋内大小陈设有不少来自东海,大株珊瑚、珍珠挂帘随处可见。何出岫由乔风翠领着在宅中穿行,一边偷瞄四周,一边暗自腹诽:既然乔总管不缺一条裙子的钱,上回为何非得给他一掌?乔风翠带人回府时,离用晚膳还有一小段时间。她将何出岫引至正厅,差遣下人奉上茶点,让何出岫稍坐片刻、先垫垫肚子,稍后等下人带他去用晚膳之处,自己则回屋更衣去了。何出岫小口嘬着清香四溢的茶水,品着外观精致的细点,心中不禁羡慕起这锦衣玉食的日子来。过了约莫一刻钟,偏门进来位侍女,唤何出岫随她入席。寻常主人待客大多在偏厅设席,就在正厅边上,没走两步就该到了。可这侍女带何出岫走的路却不像去偏厅的路,一路弯弯绕绕,竟感觉是往后院去了。何出岫正怀着满腹疑惑,就见侍女突然停下了脚步,与另一位候在此处的侍女站在一起。他们刚过了一道院门,眼下立在一处连廊下,连廊一侧与墙建在一块,另一侧则挂着轻纱与珠帘,依稀可见得前面是露天小院,但唯独何出岫正对着的位置用不透光的布帛帷幔挡得严严实实。引路的侍女毕恭毕敬地朝布帛帘子另一侧道:“主人,何公子到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风翠吩咐道:“请何公子入席吧。”两位侍女应声而动,一左一右去拉帷幔,带动帷幔后的珠帘撞在一起,发出嘚嘚的响声,帷幔一开,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某种名贵香料的味道一起扑面而来。帷幔后是一处露天的席位,饭菜酒水皆已上齐,另摆放筷子一幅、小碗一只、空碟两盏。席前摆放一幅一丈余长的绯绒芦苇屏风,细看,那屏风竟是半透的,质地介于纱和纸之间,能对另一侧的景物看个大概:院子正中央竟是一处池子,池边的托盘里摆着高高低低的杯碟碗筷,再细看,影影绰绰能辨认出池子里有个女子。何出岫怔住了——这等阵仗他实在没见过。两位侍女朝池子的方向行了礼,低头从院门退出去,还轻轻带上了院门。何出岫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莫名的紧张从他心里冒出头,但到底不好拂了主人的面子,还是拾级而下,略显僵硬地正坐在那张给他准备的席位上。这一入席,何出岫离中心池子更近了。只见池中女子背对着他,她用一根簪子将头发尽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光洁的臂膀来,余下部分浸没在池子里,只伸出一只手去够边上的饭菜。何出岫哪见过这种场面?当即低下头去,将自己的目光锁在满桌子的饭菜上。屏风后的女子似是预料到了他的尴尬,笑吟吟地招呼他:“何公子不必拘谨,随意吃喝便是,生意可以慢慢说。”何出岫这才回过神来,拿起筷子,去夹手边最近的醋溜鱼。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鱼肉入口,酸甜爽滑,令人口舌生津。何出岫忍不住偷偷抬头瞄了一眼,乔风翠正半侧着身,要去拿摆在一边的杯子。屏风一遮,只能看出个轮廓:那段手臂不似深闺小姐那般纤细,反倒隐隐约约能看出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嚯,凌海诀,难怪力气这么大,何出岫无端想到了这出。也许是够不着,屏风后水声哗啦一响,乔风翠整个人侧过身来,除了手臂与肩颈,连同胸前饱满的曲线也露出了上半。何出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乔总管此刻未着寸缕呢。蓦地脸上泛起了薄红,何出岫低下头,这回是真不敢再看了。乔风翠似乎不知屏风另一头的何出岫是个什么情状,小酌一口杯中玉液,开始与何出岫说起生意上的事。她问一句,何出岫应一句。不知怎的,何出岫远没白日在老主顾府上那般应对自如,反而显得心神不宁,还嘴瓢了好些次,惹得乔风翠连连拿他调笑,让何出岫坐得更加不自在。待杯中酒空、盘中餐尽,何出岫的思绪先是乱作一团,随后便散得收也收不回来了。“何公子。”乔风翠轻声唤他。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出岫被她的话勾着,下意识抬头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可又忽然找回了些许神智,半路又垂下眼,含糊地应她:“在的,乔总管。”水声响动,大抵是乔风翠在池子里换了个姿势。何出岫等了片刻,鹂鸟般嗓音从屏风那头飘过来:“我在池子里泡得有些久了,腿脚使不上力,能否请何公子扶我一把?”何出岫脸上才消下去的薄红又重新浮了起来,他一开口,声音便是磕磕绊绊的:“乔总管,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我去寻侍女来……”乔风翠在池子里笑得轻颤,戏谑道:“你倒是个腼腆的。”何出岫没作声,撑着桌子要起身,乔风翠又追了一句:“不必在意这些规矩啦。你要真害羞,过来先把眼睛蒙上,我再从水里出来。”话已至此,何出岫迟钝的脑袋再想不出理由推却了。他踟蹰往前,绕过那幅半透的屏风,院中央的热池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铺展在他眼前,乔风翠背对着他,双臂舒展地搁在池沿上,头微微朝何出岫的方向后仰,裸露的肌肤上泛着热气蒸出来的、淡淡的粉色。“你若要蒙眼,架子上有条带子。”乔风翠抬手一指,衣物架子就在几步之外,果然有条三指宽的深蓝灰色纱带,大抵是披帛飘带一类。何出岫将纱带取来,覆在眼上,只盖了一层时,眼前景色还看得清楚明白,待纱带一层层绕上,景色越来越不真切,直至最后,只能辨认个光影明暗了。他确认纱带绑得足够结实了,才往乔风翠的方向俯下身子、伸出右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眼被遮了去,其他五感便越发敏感。乔风翠约莫是起身了,池水哗啦啦地打在一起,一声不漏地传到何出岫这儿。接着,一只温热潮湿的手抓上了他的手腕,何出岫略一使力,乔风翠借力从池中上了岸,却又脚下虚浮,一个没站稳,女子的肩膀顶在他胸口,柔软的乳肉也撞在他的手臂上;何出岫今日穿的是承霁校服,胸襟是敞开的,乔风翠这一倒,潮湿的肩头与他裸露的胸口紧密贴在一起,身上未干的水珠濡湿了他身上的衣袍;浓重的酒气伴着名贵香料的淡香味一齐栽在何出岫怀里,几乎要将何出岫一道灌醉。乔风翠连忙稳住身形退了半步:“对不住。”何出岫哑声尴尬道:“乔总管,你喝醉了?”“可能是吧……”乔风翠的声音比之前还要柔和婉转些,伴着厚重的酒气与池水的热气一同照拂着他,叫何出岫一时分不出这到底是虚幻还是现世了。她撒开了手,继而耳边传来些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何出岫手腕上的余温还未散尽,那女子又重新勾上他的手臂,将身体的重量落了一部分在何出岫身上,脑袋轻轻贴在他的肩上:“劳烦何公子送我回屋,就在边上。”说罢也不等何出岫答应与否,便揽着他慢慢往前走。何出岫求饶似的低吟一声:“乔总管……”不料,温暖柔软指尖触及他的左脸,轻轻抚摸着,修得圆润的指甲时不时碰到他的脸上肌肤,微微有些痒。“你的脸竟还带着些肿……”乔风翠的气息跟着她喃喃一般的声音,断断续续吹在何出岫的颈窝,“那日是我不对……那日我有急事,恐被你绊在那,不留神就伤着了你……事后走得急,也没来得及向你致歉……”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风翠大抵是真醉了,何出岫心道。他脸上的薄红随着乔风翠的吐气渐渐蔓延到了脖颈处,浑身上下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紧绷。乍一看,他仿佛也醉了。乔风翠手掌轻轻托起他的下颌,左右挪着:“过会儿我给你备些东海的药膏,带回去抹上,不仅能好得快些,还能美容养颜。”何出岫失笑:“乔总管,我是男子。”“男子怎么了?我瞧你俊俏得很,不仔细养养的话,可白瞎了这副好皮相。”乔风翠笑他,还不忘提醒他,“小心前面门槛。”何出岫跨过门槛,将乔风翠扶进屋,那微醺的女子才算撒了手。须臾,他被层层纱带蒙住的视野微微亮了些,应当是乔风翠去上了灯。天色不早了,该是时候回去了。何出岫这么想着,正准备开口提出告辞,两侧肩膀被人捏住了,女子的身体如水蛇般从背后缠了上来,丰满的双乳贴在他的脊背上,惊得何出岫一动都不敢动,已经走到嘴边的词也折了回去。女子绵软的声音吹在耳畔:“何公子明日有事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出岫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涎液下去。那双手从他锁骨处往中间收,一只覆在了他的喉结上,另一只托住他的下巴,轻柔地将何出岫的脸往自己的方向转:“既然没事,今夜不如留宿寒舍。”“乔总管,我……”乔风翠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将余下的话尽数堵住。她轻轻含住何出岫的耳垂,感受着怀中人异样的震颤,用着勾魂似的甜腻嗓音去继续蚕食着他的神智:“可是嫌我给得少了?回头我再给你添些……”何出岫粗重而颤抖的气息喷在她的指尖。乔风翠轻笑一声,终于松开了手。房门落了闩。何出岫心想:确实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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